他没开车,就背着包在往山下走,山风有点大,吹乱他没有梳理头发,偶尔有晨跑人从他身边跑过去,大概认出他,还会偷偷打量他。
金燕柳什都不在意,他昂着头,迎着北风走。
“叮咚”声,
这切都发生太突然,如晴天霹雳,金燕柳心狠陌生且不真实。
金燕柳不想再说什,转身就要去开门,周北杨却又把按住房门:“你不准走。”
“本来想着,瞒着你偷吃,咱们俩该怎相处还怎相处,反正你傻兮兮,又不会怀疑,你性格知道,性格你也知道,既然都戳穿,咱们俩还有可能会在块?”金燕柳面无表情,心狠到极点:“跟别人上过床,你不觉得脏?要不,咱们俩打炮试试,看你还下不下去吊。”
他真是怎难听怎说,周北杨把抓住他头发,逼迫他抬头,眼睛赤红,显然已经要失控。
两人对视着,周北杨摇摇头,眼睛是湿润,说:“哥,你怎变成这样。”
“你最近天天说些有没,就是为这个?”
说什要死,要被穿,还常问他,如果他和他分手,他会怎样。
如今细想,都是铺垫。
所以金燕柳从很早之前开始,就打算这干?那这些天浓情蜜意,又算什。
周北杨心里恨极,手上却依旧不舍用力,金燕柳抓住他手腕,直直地看着他:“随你怎想。”
金燕柳推开他胳膊,转身打开房门就走出去。
外头很冷,是阴天,他背着包出来,回头看眼,见周北杨在门口站着看他。
“不信。”周北杨最后说句。
不信什,不信他和赵斯礼上床,还是不信他直都在骗他,亦或者,不信他会这无情地走掉。
金燕柳没说话,直接背着包出家门。
周北杨愤怒得很,想到金燕柳昨天晚上和赵斯礼上过床,又难受很,他逼问说:“你昨天和赵斯礼上床?”
“你不都看见?”
“不信,要听你亲口说。”
金燕柳见他这难受,自己也难受很,不过他要想断周北杨和冒牌货可能,也只有这做,他素来心狠,到这步,痛苦让他更加决绝,于是便说:“那不该让他轻点,不然身上多留点吻痕,你就什都信。”
周北杨听,手上立马用力,金燕柳被他掐住脖子,脸色登时红起来。周北杨却突然松手,手都在颤抖,问:“为什……好好,你怎突然要这对。是哪儿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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