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张谨言呆住。
其实老公高冷绅士外表好像隐藏着个特别丧心病狂灵魂!?
“敢说丧心病狂。”张予川冷酷地又记笔。
张谨言试图扑过去抢那个小本,但因为腰部酸痛滞下,扑个空。
“袭击上司未遂。”张予川沉着脸又记笔。
“没错。”张予川板起脸,十分严肃,“要罚。”
“那你也样。”张谨言不仅大逆不道地顶嘴,还伸手戳戳总裁胸肌。
这可真是恃宠而骄无法无天!
“旷工,顶嘴,对上司动手动脚。”张予川眼睛微微亮,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那个张谨言非常熟悉黑皮笔记本,抽下别在封皮上钢笔,翻开本子在上面唰唰唰画三道。
张谨言怔怔,问:“这本子做什用?”
,感觉自己这辈子已经死而无憾……
呵,你这心机深沉小妖精,就是想把寡人……卧槽住脑!
还不是很适应心音可以被对方听见这种设定,张谨言习惯性地腹诽到半,就急忙掐断自己想法。
“这个心机深沉小妖精就是想把陛下宠得再也离不开。”张予川冷静道。
本正经低沉嗓音说起这种话,听觉效果简直令张谨言羞耻得恨不得头扎进床垫里。
张谨言气得鼓鼓,抗议道:“你就是想找借口随时随地那个什!”
“是,”张予川承认,“
好像张予川无论走到哪里都不离身!
“昨天还五次。”张予川没理他,而是自言自语着划掉个正字。
张谨言沉默片刻,然后猛地倒抽口冷气:……
因为昨天确是做五次没错!
“每次你在心里吐槽,幻想,”张予川眼底闪过抹危险又邪气光,“都会在上面记笔。”说着,他用钢笔挑挑张谨言尖下巴,低声道,“笔做次,时间地点姿势由决定,还清之前不许拒绝。”
张予川心情很好地捏捏张谨言红透脸,凑上去把他嘴角挂着半颗米粒舔去,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喂。
因为昨天体力消耗得特别厉害,张谨言把那大碗粥全喝光,小菜也扫而空,然后靠着床头咬着吸管喝果汁,放空五分钟后,张谨言忽然意识到不对,放下杯子四处摸索手机道:“现在几点?”
“下午点。”张予川淡定道,“怎?”
“这算是旷工吧……”张谨言尴尬地挠挠头。
作为个工作态度非常严谨人,张谨言在自己大学毕业后年多工作生涯中还从来没有迟到过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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