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态度都服软,说:“真,明天早就得拍戏,不能再请假……”
“那你叫声。”
“叫什?”
阎秋池自己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说:“叫老公。”
沈金台把就将他踹开,坐起来摸到睡衣穿上:“看你真是蹬鼻子上脸。”
沈金台讪讪,阎秋池说:“睡吧睡吧,说只抱着,就只抱着,亲都不亲你。”
沈金台:“……”
这样能睡着才有鬼。
阎秋池又啄他脸。
说好亲都不亲呢。
糊时候,他就感觉有人在解自己扣子,他睁开眼睛,黑暗中伸手推下,就推到阎秋池结实光,裸胸膛。
沈金台:“……”
什时候脱衣服。
“你干什,大半夜……”沈金台带着困意说:“明天要拍戏,真不能请假……要休养生息,……”
“不动你,就抱抱你。”阎秋池说。
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
沈金台觉得这样不行,太容易走火。
“习惯就好。”阎秋池说:“多舒服。”
阎秋池是真觉得舒服到爆炸,皮肤饥渴症总算得到彻底解决,不再折磨他,反而给他旁人没有幸福感。
“宝宝……”
沈金台羞耻到肝颤,怎这黏人这腻。
这次是认真抱抱,沈金台却已经有点不敢信。
可他睡衣还是被扯掉,阎秋池说:“都说,喜欢皮肤贴着皮肤,以后咱们都别穿,行?”
沈金台要反抗,才发现阎秋池睡裤都脱,他就不敢动。
阎秋池从头到脚包裹着他,夹着他腿,搂着他腰,贴着他脸。
靠,这也贴太严丝合缝,这样怎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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