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风轻轻拍下自己额头:“想起来。”说着,他把那个本子从头到尾简略地翻遍,无奈道,“当时看着真是空白,
“问题是已经知道,装不知道有点儿别扭。”顾凯风扶着额头,思索会儿,轻声问,“他们和你说过话吗?”
林飞然踢脚花坛旁堆积雪,声音闷闷地说道:“说过……”
顾凯风好奇:“他们和你说什,他们知道们关系吗?”
“肯定知道啊,你在家里天天和那样……”林飞然垂着眼帘把脚下个个小雪块踩散,语气有些低落,“就说你是九代单传独苗苗,本来都指望你传宗接代,结果你被带上邪路,还说……”说到这,林飞然忽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大逆不道地打祖宗们小报告,便忙住嘴,把其他不好听话咽回去。
顾凯风眉斜斜扬起:“生下来就是弯,顾家怎都得绝后,不是你带。”
?既然这不是常态话,顾家老祖宗们为什要直留在顾家,他们有什执念是过这多代都无法消解?
这些事情林飞然之前确都没仔细想过。
两人说着话功夫就走回家门口,走进门前小院时顾凯风把围巾往上拽拽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半截笔挺鼻梁和双乌沉深邃眼睛,他慢吞吞地往门前台阶上迈两步,又转身跳下去。
看起来非常像个因为考试考砸不敢进家门小学生!
在酒店里打鬼凶鬼狠劲儿全没,简直比林飞然还怂!
“哎,不管。”林飞然眉宇舒展开来,那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骄傲与任性嘴角好脾气地扬起,“反正就是说两句而已,不痛不痒,你在家别开阴阳眼就行。”
顾凯风思索片刻,问:“阴阳眼怎开?”
林飞然从那个小纸袋里掏出爷爷记事本,翻到共阴那页,指给顾凯风看:“这上写着呢。”
顾凯风接过记事本,看眼封皮:“眼熟。”
“肯定眼熟,你以前看见过。”林飞然道,“上次你看见这个本时候,硬说里面都是空白。”
站在门边等着开门林飞然:“……”
顾凯风冷静地站在台阶下:“然然,下午想去哪玩玩吗?”
林飞然其实已经在酒店折腾累,不过考虑到顾凯风此时此刻心情,便乖巧道:“都可以,你想去哪?”
顾凯风满面愁容地盯着自己家大门,没说话。
“后天们就去旅游。”林飞然走下台阶,努力安抚道,“你在家不开阴阳眼话也看不见,看不见就约等于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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