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胆其实也不小，就是没你大。”林飞然反驳道，为
增强说服力，他边吃饭边把自己这段时间助鬼为乐
事情
股脑讲给顾凯风听，从猫妈妈到那位出租车司机老婆，从小女鬼到老校长，他没有夸大自己在这些事中起到作用，只是客观地叙述。
这些事情说出来，之前林飞然些略显奇怪举动就有解释，比如下雨那天林飞然为什
会突然跑出教室找到那窝小奶猫，比如林飞然那天为什在批发市场买堆零食和洋娃娃，比如九十五周年校庆那天林飞然为什绞尽脑汁地请那几位老校友来讲话……
顾凯风边听着林飞然讲述，边在脑中回忆着这些事情，每条不起眼线索，每个微小细节，都回到它们正确位置，像是块渐渐被拼凑完整拼图，而那拼图中最后呈现出，是双少年清亮通透眼瞳，瞳仁中透着些许稚嫩和不安，也透着稚嫩和不安所无法掩盖勇敢与温柔。
桌上饭菜都吃得差不多，大碗里剩汤凉透，林飞然也说完最后句话：“平安夜那天，雪地上有她留下串脚印，就算没有阴阳眼也能看见，不过你当时没留意……”
顾凯风把餐椅朝林飞然方向挪，两人挨在起后，顾凯风按着林飞然后颈，让他把头搭在自己肩上。
……没吓坏你吧？”
“就是吓跳，没吓坏。”顾凯风脸无所谓，完全没有见鬼人应该有样子，他郁闷地啧声道，“这些祖爷爷们啊，满心就惦记打，沟通无效。”
林飞然有点好笑：“以后在家就先别开阴阳眼。”
顾凯风老老实实地点头：“先不开，就假装不知道……但刚才发现个事儿。”
“什？”林飞然问。
“以后都有在。”顾凯风声音低沉又柔和，他用林飞然刚才用过那个词，“们起‘助鬼为乐’。”
林飞然笑：“嗯，好……看着那些事
顾凯风皱眉：“发现家这些老祖宗怎全是男，那些祖奶奶们都去哪？”
林飞然哑然：“……”
“挺奇怪是不是？”顾凯风眼睛转转，沉吟片刻后道，“算，先不管，估计不管问他们什他们都得追着打。”
林飞然郁郁道：“确……”
“不想，多吃点儿。”顾凯风从盘子里夹个大鸡腿给林飞然，叹气道，“你如果能早告诉就好，刚才被追着打时候心里就直在想你，你胆儿那小，看着这些肯定怕死，然后还说不出来，想想就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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