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周海权声音和平日里听起来没有半分区别,对他而言,这不过是很寻常个夏日午夜,充满生命烟火气。肖遥“嗯”声,在周海权旁边台阶上坐下,双脚触碰到池子里水,水被晒天,竟然是温热。他吁口气,缓好会,抬头看天上月亮,阴历十六日,月亮很圆,很亮。
“你和老二,是不是又闹矛盾?”周海权问。
肖遥“嗯”声,问说:“你是不是其实不希望们俩结婚?”
周海权沉默会,说:“你要听实话?”
肖遥点点头,在月光下回头看他。
就只是为钱?”
“但是如今能给你,却只有钱。”
肖遥哭着笑,身体微微抽搐,脸色极为狰狞,他几乎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谁,到这个阶段,或许是谁都要疯,太乱,太累,让人想扯自己头发。他脸通红,嘴巴惨白,头发乱糟糟,口水都要流出来,看着有些可怖。
爱情,它多可怕,可以让肖遥灿烂如四月春光,也可以让他迅速衰败,憔悴又狰狞。周海荣看着他,几乎没有办法记起他当初初见肖遥惊艳。
“这样下去,对你都是折磨,”周海荣说,“离吧,离大家都好过,还好,们俩也没有发生关系,你还可以……还可以找个好男人……不是好男人……”
“觉得你们俩不太合适,这些天见你们这些经历,觉得你们俩过都并不快乐。”
肖遥就笑,大概因为太疲累,所以笑容看起来有些伤感。
“父母婚姻,你大概也听说过,所以不希望家里任何个人,步他们后尘。”周海权说,“不过你们俩能走到这步也不容易,也看得出你们俩都
周海荣也不知道要说什。肖遥说:“是不会离,死都缠着你,你想甩,门都没有!”
这句话成功摧毁周海荣心里伤感和怜悯,他觉得自己优柔寡断性格才导致如今这个进退两难局面,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他便有些强势地说:“这两天会去找律师来处理,名下财产,会让他清点下,该给你,都给你,肖遥,让自己喘口气吧。你跟在起,真幸福?”
他说着便走出这个房间,肖遥躺在地上,已经奄奄息。他躺好会,才起来,去洗手间洗把脸,然后去顶楼。
他是为去顶楼坐夜,结果在顶楼上,碰见周海权。
周海权在顶楼乘凉,睡椅旁放盏灯,微微亮,看见他过来,便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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