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厉害,发烧居然只吃药就能好,就不行,要是发烧,必须得打吊针。”
肖遥说着便站起来,穿上拖鞋,端着盆子出去,盆里水他也没扔,蹲在门口把袜子给洗,然后又冲冲自己鞋,鞋子太脏,又没有鞋刷,搞老半天,也没弄干净。
“扔吧,”周海权在床上说,“等路上再买双,你不是带替换鞋子?”
他是带,不过只带双,再脏,可就没得换。
“肖遥,刷鞋呢。”
按量带,这样隔壁那家就少套被子桶油,结果那家就不愿意,缠好久,尴尬死。”
“后来呢?”
“后来还是王杰说,可以让他们家儿子跟着们回来,给他们补上。最后多给他们桶油,因为那小伙子说人家都是坐在家门就能收东西,他还要专门跑趟,得给他补偿。”
肖遥说起这些事来,还有些窘迫,也确实是他考虑不够周到,好心却惹麻烦。
“是会碰到这种事,你以后如果经常干这些就会知道,什人都有,什事都有。”
肖遥回头看,是柳莺莺,挽着白凤梅手,正笑盈盈地看他。她们俩穿都很好看,个桃红色长大衣,个紫红色,乌黑头发,白皙面庞,裹着股香气。肖遥微微红脸,站起来,却见柳莺莺笑眯眯地小声说:“周总在?”
“在。”肖遥看旁边白凤梅眼,白凤梅面带羞涩地看着他,却被柳莺莺拽着进房间里去。
“周总,听说你病,好些?”
肖遥甩甩手上
“就是觉得,这些东西是免费送啊,得到自然高兴,得不到也不该生气啊,可是们在路上还碰到些老乡,居然拦住们,问说为什别人家都有,他们家却没有。好像她们都觉得这就是她们应得,少点都不行,没有更不行。”
这就是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吧。可是这里虽然都不富裕,但家庭条件差异还是很大,不应该穷多给些,富裕少给些?
“以后再遇到这种事,你都不要管,他们也不能把你怎样。”周海权说,“不过这种人还是少数,大部分老乡得点东西其实就很高兴。”
“是啊是啊,”肖遥就笑,因为人有些疲倦吧,笑容灿烂中带着几分温婉柔情,眼睛发亮,带着都要透出来生动鲜活,说,“看到他们高兴,也高兴。他们还谢,跟他们说,也就是个干活,要谢得谢你们,东西都是你们买。对,你感觉怎样,烧退?”
“退。”周海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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