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问问你啊,他是对生人这样呢,还是对谁都这样呢,要是熟也这样,这样男人再好也不能要啊,这不是搞家庭冷,bao力!”
肖遥就说:“其实觉得还行,不至于说不理人,可能你们是女孩子,他不知道跟你们说什吧,据解,他跟女性打交道经验应该不多。”
“本来们就是看中他这点啊,不像别贵公子花不行,不过他这人也太冷,这样吧,小肖啊,你看咱们都是同事,小白呢,暗恋好多年,也不容易,女孩子青春宝贵着呢,你帮她探探口风,问问周总对她是个什印象,行吧?”
肖遥点头:“尽量问问吧。”
柳莺莺叹口气,说:“你说这操是哪门子心呦。”
周海权有着近乎完美侧颜,大部分都归功于他又高又挺鼻子,男人只要鼻子生好,基本都丑不到哪里去。
肖遥伸出手来,说:“你……是不是又发烧……”
他说着便摸向周海权脸,周海权只觉得那手温热细腻,带给他细微颤栗,接着便探向他额头,然后挪开。他睁着略有些发紧眸子,看向肖遥,肖遥说:“好像又有点热。”
他说着便从床上爬下来:“要不陪你去诊所看看吧,刚在外头看见街那头就有个诊所,开着门呢。”
“不用。”周海权说。
肖遥看着柳莺莺摇三摆地去,背影婀娜,外头夕阳余光照到廊下,西边天上是片泛着紫色红,太阳又要落山去,新夜晚又要来。
他就赶紧去找招待所工作人员,重新要床棉被,抱着回来。
周海权见他抱着床新棉被过来,也没说什,只给他挪挪空。肖遥把被子放到床上,想起刚才柳莺莺跟他说话,犹豫着怎样开口比较合适。他去做媒人,给周海权和白凤梅牵线,好像总是怪怪。
结果不等他说话,周海权就说:“她们话,你不要都听。”
“嗯?”肖遥扭过头来,看向周海权,说:“你知道她喊
外头有人喊肖遥,是柳莺莺。他应声,又看周海权眼,便跑出去。柳莺莺很神秘地看着他,问说:“向你打听个事。”
肖遥看向她,柳莺莺小声问:“你跟周总个房间睡,他话多?”
肖遥愣下,说:“还行啊,怎?”
“别提,刚和小白不是进去看他,结果净们俩说话,他要不搭腔,要就只会嗯,个字两个字地蹦,你别提多尴尬。”
肖遥听就笑,说:“他这人就这样,不怎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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