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遥说，“他们俩……”
“没戏，”柳莺莺说：“他
个乡级干部，小白哪看得上，再说
，也不是个地方
人啊，异地恋最不靠谱。”
“其实只要人好，自己又喜欢，其他都能慢慢解决吧。”肖遥说。
“你呀，看就太年轻，”柳莺莺说着看他眼：“不过话说回来，你呢，有女朋友
，或者男朋友？”
他们搞艺术，对同性恋都见怪不怪，因为职业关系，见过不少，何况如今同性婚姻都合法呢，她只是没摸清肖遥性取向，因为看他不管是看男人还是看女人，眼里都没有色气。
那多。他正这想着，周海权忽然揽住他肩膀，把他往里拢下，摩托车从他们身边开过去，开并不快，但还是惊前面几个女孩子惊叫着逃开，年轻女人笑声在寂静街道上格外放肆，莺莺燕燕旖旎明亮。
天气预报说，明天是大晴天，演出应该能准时进行，物资都已经发放完，就剩下这场文艺演出，等演出完，他们就能离开杨树乡，赶赴下个地点。
“跟周总提？”
柳莺莺吃完晚饭回去路上轻声问他。
“他说他有对象。”肖遥说。
肖遥说：“没有。”他也不想说太多，怕被柳莺莺摸清他底细，过去事都过去，他不希望因此影响到自己今后生活。柳莺莺感受到他抗拒，笑笑，便没有再问，拉着他去看他们化妆间。
明天就要演出，学校给他们腾出间教室，专门作为演职人员后台，他们演出需要切机器设备，服化道等等全在里头，已经归置好。条件简陋，请来化妆师只有两个，沈星之怕肖遥是新人，得不到重视，所以专门拜托柳莺莺，到时候帮他画画。柳莺莺也是唱旦角，她嫌化妆师没有自己解自己，都是自己画：“还是得学着自己画，来省钱省事，二来，自己脸自己画，心里最踏实。”
肖遥以前其实也学过化昆曲妆，只是未得精髓。戏曲化妆般有八个步骤，他比
“你不是说他没有？”
肖遥略有些尴尬：“其实
对他也不是特别解。”
柳莺莺很聪明，叹口气说：“十有八九是找个理由拒绝掉，不过也在意料之中，肖遥，这事，可别跟团里其他人说，有些人嘴碎着呢。”
肖遥点点头，说：“刚才吃饭时候，直跟白凤梅说话那个，是谁啊？”
柳莺莺噗嗤声就笑，说：“你没认出来？就是咱们刚来那天晚上，邹团长让小白给他端酒那个张主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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