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春心荡漾,今天周海权衣冠楚楚,是帅气,虽然说大家伙都是城市里来,但周海权往
“不冷。”周海权说。
他总不能说,他是为好看才这样穿。
真是奇怪,真是奇怪,他平日里穿衣服,向讲究实用和合适,如今竟也开始注意好看不好看这件事,起床时候,还认真刮胡子,对着镜子里自己看好会。
他觉得自己看起来还算年轻,和肖遥相比,也不至于说是老牛吃嫩草。
他们兄妹俩又等肖遥会,便跟着肖遥起出来,到附近包子铺吃早饭。今天好像是阴天,八点多太阳都还没露脸,街上反倒笼罩着层薄薄雾气,红灯笼在雾气里朦朦胧胧,显得特别凄冷。包子铺吃饭基本都是他们这些人,空位子不多,他们就坐到白凤梅和柳莺莺那桌。柳莺莺笑着说:“周总又回来啦?”
“大哥!”
“给她扎,”周海权咳声,说,“不大会弄这个。”
肖遥就让周思语坐到床上,把她乱七八糟辫子解开,重新给她编下。周思语还问说:“大哥编不好看?”
“也好看,”肖遥笑着说,“不过呢,编更好看。”
肖遥手真是巧,辫子编又快又好,他见周海权在看他,就说:“以前们家邻居小妹常让给她编。”
周海权点头,扭头去看肖遥,肖遥站在热气腾腾包子铺旁,说:“老板,来两屉肉包子,三碗豆腐脑。”
他最爱喝这家豆腐脑,也不知是什配料,加上蒜汁,特别有味,他回头问周思语和周海权:“周总,你们都喝咸还是甜?”
他忽然改称呼,周海权时有些不适应,说:“跟你样就行。”
“要甜。”周思语说。
肖遥点好之后便坐过来,却看见白凤梅低着头,小口小口地抿着豆腐脑,脸上红像是涂胭脂。
他给周思语编四个小辫子,然后挽成两个,是好看,周思语换这发型,人都变得可爱爽利很多。
编好辫子以后,肖遥便拿衣服去洗手间换,周海权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就看到后面巷子里流水潺潺,水里还有许多金鱼,便说:“晚上睡觉,水声大?”
“还行,”肖遥在洗手间里边换衣服边说,“喜欢听水声。”
不过水多,屋子就特别冷,是湿冷,换个衣服冻得他打哆嗦。他穿好毛衣出来,又去椅子上拿羽绒服穿上,边拉拉链边看向周海权:“你不冷?”
周海权里头就穿件薄毛衣,外头个长大衣,看着也不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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