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叫别人哥哥王小溪终于在沈言这边过把当哥瘾。
沈言迟疑片刻,结结巴巴道:“是……就是说爸发现是……同、同……”
王小溪:“同?”
沈言鼓足勇气,股脑吐出来:“是同性恋喜欢男。”
“呃?喔。”明白对方现在把自己当成救命稻草般存在,所以虽知道沈言看不见,王小溪仍立时挺直脊背,鼓鼓单薄胸膛,极力营造出副可靠样子,并压低嗓门想让自己少年音听起来沉稳权威些,“同性恋就同性恋,和异性恋没有本质区别啊,这都什年代,同性恋很正常不应该是常识吗?你没错,也肯定不会瞧不起你,你爸打你百分之百是他不对,你别太难过,啊。”
小溪拿起手机走到门口:“喂?”
沈言带着哭腔抛过来四个字:“爸打。”
“怎?为什啊?”王小溪急急地问。
沈言不知是已独自忍多久眼泪,此时似乎终于找到个突破口,哇地就是声振聋发聩,bao哭,随即便如同打开哭匣子,哭得抽抽,上气不接下气,王小溪轻声安抚着,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恶毒后妈挑拨离间,教唆丈夫殴打灰姑娘幕。
沈言哭会儿,稍稍平静下来,抽泣道:“脸都被爸扇肿,他还用凳子砸腿,说要把腿打折,青可大块,小妈帮拦下他还打她耳光,他还是人吗!”
房间里李院草暗搓搓地把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并在门后连连点头。
沈言如释重负地吐口气,轻声道:
“为什打你?出什事?你在哪,用不用陪你去医院?”王小溪走出房间关上门,站在走廊连珠炮地发问,并挥去脑海中恶毒后妈糊涂丈夫与灰姑娘形象,把沈言他爸换成家,bao男蓝胡子。
“不想去医院,脸肿可丑,现在在酒店……”沈言在电话那边狂甩大鼻涕,边突突地喷鼻涕泡边愤恨道,“他还说要和断绝父子关系,断绝正好,要不然也不想回去。”
王小溪皱皱眉,敏锐地察觉到沈言直在回避“爸爸为什打自己”这个问题,遂问道:“你们是因为什吵架,方便和说说吗?说不定有办法解决呢?”
果然,王小溪这个问题丢过去就沈言怂下来,电话那边只有阵阵压抑抽泣声,过好会儿,沈言才怯怯地开口道:“不敢说,说你就瞧不起。”
“不可能,”王小溪把胸口拍得砰砰响,“你尽管说,你哥什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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