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杨说:“没事。”
两人对话就此结束。
天气虽然晴,但气温降下去以后就没再升上来,班里大家都开始穿外套,学校开水房,竟然也涨价。
“以前水杯话还用不五分钱,暖水壶壶才两毛多,现在杯都毛多,壶都要五毛。”
“是因为现在物价涨?”
“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啊。”陆佳意说。
江潮扶额。
罗坤笑着说:“人家乐意怎坐怎坐,你管这宽!”
“看着都累。”江潮说。
陆佳意腰杆挺直,挺就是整天,同桌戚杨和他反过来,不是趴着睡觉,就是歪着看小说,松散慵懒,好像精气神都用在打篮球和打架上。
得很冷漠。
宋辞真没说错。
好在他也是好静人,心只读圣贤书,戚杨不理他,他也很少主动理戚杨,俩人居然格外搭。
他们两个简直是后排学渣堆里异类,下课时候其他地方都叽叽喳喳,就他们俩不发语,各有各小天地。
“诶,陆佳意,问你个问题,”江潮上厕所回来,在陆佳意身后说,“你直坐这挺,真不累?”
“那也该通知声吧,什都不说突然就涨价,还涨这多,抢钱呢。”
“听说咱们学校热水房也块承包给食堂,都是私人,说不定食堂也会跟着涨呢。”
同学们都怨声载道,班里虽然有饮水机,但去开水房接水人还是很多,尤其到冬天,洗头洗脸时候是离不开开水房,大家都成壶成壶地接。
食堂个馒头两毛钱,份粥两毛,咸粥五毛,素菜块荤菜两块,普通学生顿饭也就三四块钱,陆佳意周往饭卡里充百块,在同学里已经算是富裕,因为他走读生,只吃饭用。
和这些相比,开水房是贵
其实非常不同又奇异和谐两个人。
周三晴天,周四再来学校时候,陆佳意就把戚杨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纸袋子里交给戚杨。
戚杨说:“谢。”
“是要谢谢你才对。”陆佳意说,“你头没事?”
他老早就想问:“出汗时候会不会疼?”他打球是常出汗。
“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陆佳意说。
江潮说:“……知道坐要有坐相,该这坐,是问你累不累?”
陆佳意就点点头。
其实是累,以前还好,现在他身体瘦弱,真会累。不过读书本来就是苦差事啊,不然也不会有“十年寒窗苦读书”说法。
“那你还这坐?你不会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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