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这浓,大概是憋很久。
他曾经说那些话,或许也真有几分可信,只是在外头浪,但实际上并没有对不起他。
宋琛又睡着,赵近东却睡不着。
硬到天明。
其实仔细想也很讽刺,他们俩是正经夫妻,办过婚礼扯过结婚证,本来
醒来以后扭头看,因为卧室里有小灯亮着,所以就看到宋琛面朝上躺着,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渴极人在等待天上降下甘霖,那断断续续几不可闻哼唧,就是从他嘴里发出来。
哼唧忒诱人,很闷,很压抑,但比那日他和宋琛抗衡,宋琛故意叫那声更撩人。
赵近东觉得有些煎熬,但这样无缘无故地突然就扑上去做那事,他也真是做不出来。
那不是打自己脸?他和宋琛也不是那种心里想就能扑倒蹭着亲热关系。真要叫宋琛醒,只怕又会重蹈那日尖叫覆辙。他上次被咬那下,今日才刚淡疤痕。
他本来还在想宋琛是不是故意引诱他,直到宋琛点点下床,轻手轻脚又偷偷摸摸模样,叫他心里想笑。
灵魂给这身体添颜色。
身体燥热,平日里润泽嘴唇此刻却有些干,唇纹露出来,有些发白。他拧开水龙头,湿下手,然后抹下嘴唇,这才转身出洗手间,在兰花灯微弱光晕里走到床边。
赵近东依旧睡得很熟,只是侧躺着,面向他这边。
秋夜是有些凉,折腾场,身上本又出薄汗,如今身上睡衣也凉透,他悄悄上床,掀起被子盖住,露着胳膊和胸口。
也不知道他所梦之事,有天会不会实现。
副知道羞耻样子。
羞耻这个东西很奇妙,按理说不知羞耻才更放得开,更能玩,但实际上知道羞耻时候,反而更有诱惑力。他见惯宋琛不知羞耻模样,如今这知道羞耻心虚样,真叫他忍不住想多看两眼。
他还故意在宋琛从衣帽间出来时候翻个身。
不怕天不怕地宋琛,竟也知道羞耻?
他心里热热,在宋琛去洗手间以后,在被子缝隙里,闻到不可说味道。
不过说起来梦里那甜,那热,他真该现在就跑到书房去,把梦里这切都写下来,绝不浪费点灵感!
在宋琛闭上眼睛以后,赵近东终于睁开眼睛。
其实在宋琛醒来之前,他就醒。
因为宋琛做春梦也不老实,哼哼唧唧。
是那种忍耐不住,又试图忍耐住哼唧,断断续续,又轻微,在深夜里也不易叫人察觉,但他睡觉向轻,耳朵又灵,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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