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白阮来到棵树下,垂着眼回头招呼郎靖风:“来这。”
郎靖风瞳仁嵌着丝儿幽绿,面部肌肉微微紧绷,仿佛在忍耐着什,英俊面容稍有泛红。
白阮视线却锁定在郎靖风下颌以下、腰部以上安全区域,如非必要,坚决避免目光交流,所以并没看出郎靖风哪里不对。
“把包里东西拿出来。”白阮道。
这棵树伸向山道根树枝上挂着个改装过4l装农夫山泉水桶,水桶桶壁被挖两个方形大洞,底部横竖插着两根方便鸟类落脚筷子,桶里空荡荡。
手机调整屏幕方向并拢住白阮整只右手狼爪子,两人这个姿势,白阮右脸与郎靖风左脸离得极近,几乎就要贴上。
“啊……”白阮汗毛根根炸起,头皮发紧,个箭步冲到米开外,双乌溜溜眼圆瞪着,方才在车上真男人风范俨然已是偃旗息鼓,怂得直结巴,“贴、贴那近干什?”
虽说有封窍符加持,但白阮仍然无法忍受和狼崽子肢体接触。
“就看看分组,”郎靖风满脸无辜,“别整个分组就人儿,然后你天天在那发语文题。”
白阮想象下那个场景,差点儿被他逗乐。
郎靖风望着害羞得不敢正眼看自己小白老师,躁动地做个深呼吸,打开登山包。
“把标着1号袋子拿出来。”白阮袖手而立,只口头指挥,“打开袋口,把里面饲料倒进这个空桶。”
鸟品种不同,各自喜爱食物也不同,白阮准备几种不同饲料,被他救助几种鸟中有两种在中国境内数量已经很少。
根据白阮自身经验,喂鸟只有在冬季或因环境污染、植被减少造成食物短缺时来喂才会积攒功德。食物不短缺时,强行喂鸟不仅无帮助,反而还变相削弱鸟自身野外觅食能力,算不上是做好事。只有在生灵囿于困境时施以援手,才算得上是对这些生灵行善。
——积攒功德也是要讲究方法,白
“给你分学生组。”白阮定定神,迅速进行表情管理,冷静道,“里面还有别学生,没有差别对待。”
语毕,白阮转身上山,在前面引路。
山风拂面,白阮在上风处,几乎完全闻不到狼味儿,心情舒畅不已。
郎靖风跟在白阮身后,看着被运动裤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小圆屁股,心情荡漾不已。
更要命是,山路颠簸,那两瓣肉还随着白阮走路微微颤动,仿如某种质地柔韧爽滑果冻,它们对自己诱惑程度毫不知情,无辜地撩拨着郎靖风压抑得辛苦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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