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沈嘉涵冲白阮笑笑,眼底湿润透亮,像含着汪水。
“呼——”被不切实际幻想折磨许久,郎靖风吸足口气,缓缓吐出。
……白阮是人。
大自然那套野蛮逻辑对白阮不适用。
郎靖风狠狠闭闭眼,告诫自己切都要按人类规矩来。
体内燥热血液逐渐降温,郎靖风缓缓神,郁闷地将额发向后捋把,甩甩头,继续纠结之前写到半数学题。
看起来都没有长辈范儿,浅浅小梨涡衬得他阳光又可爱,还有点儿甜。
这时,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郎靖风猛地扭头,正正迎上白阮视线,白阮僵瞬,被这充满攻击性瞥吓得扭头就走。
郎靖风邪火蹭地下就被撩起来,躁动得题都读不下去。
几秒种后,白阮从教室正门回到讲台上,在讲桌后坐好,继续整理教案。
他表情本正经,连看都没多看郎靖风眼,仿佛方才笑得又甜又软那个人并不是他。
放学铃响起,自习结束。
沈嘉涵已整整周没来上课,白阮前两天向沈嘉涵父母解过情况,得知骨穿结果并不乐观,今晚白阮准备去医院探病。
四十分钟后,白阮提着两袋水果来到沈嘉涵病房,沈嘉涵病仄仄地半卧在病床上。短短几天不见,她就像变个人样,皮肤如无机质玉石般透着病态青白色,身子也消瘦,整个人就是细仃仃把,仿佛个不小心就会从病号服宽大领口中漏出来。
“白老师您来,”沈妈妈热情地笑,又大着嗓门,调动起乐呵呵语气招呼沈爸爸合力往沈嘉涵后背垫枕头,“嘉涵,白老师看你来,快坐起来点儿。”
如果不是她眼皮残存少许浮肿拖累她演技,这欢快语气和表情完全可以令在场人相信她女儿身体确实没什大问题。
……还装,操。郎靖风阵呼吸不畅,把扯松领带,又解开两颗领扣,恨不得立刻把白阮叼回狼窝里扒光粗,bao地揉搓亲热番。
对动物而言,交配是无比自然事,不龌龊下流,不需要隐藏欲望,更无需你来往相互试探。
如果动物需要像人类般在交配前把“互撩——告白——正式交往——增进解——确定真爱——决定交配”这波流程走遍,地球上很多物种可能已经灭绝,这些弯弯绕绕是人类专属。
郎靖风目光炙热地盯视着讲桌后白阮,幻想着白阮不是规矩箩筐人类,而是与自己样妖怪……
如果是那样,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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