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功德想在夜之间突然黑成这样非得杀人放火不可,但经过这段时间相处,白阮觉得郎靖风品性善良,顽劣只是性格,所以冷静下来想想,白阮更倾向于是出其他事。可无论这小狼崽子是被人逼着做坏事还是无辜遭人陷害,白阮这边都是毫无头绪,他只能让郎靖风把这两天事从头到尾说遍,好找找线索。
郎靖风心中酥痒更甚,忍不住笑:“细节?没细节。”
那几个妹子郎靖风连根头发丝都没碰过,除开始说你们好仨字儿之外就没说过话,看都没多看眼,哪有什细节可坦白从宽?
两人无声地对峙片刻,白阮意识到这事不摊牌是绝对说不明白。
“你过来。”白阮转身,往楼下走,郎靖风二话不说跟上,丢魂儿似死死盯着白阮背影,呼吸粗重。
不上他这毛病,不过他也懒得管人家闲事,只是没掺和,各玩各。
白阮铁定是看见视频。
白阮看见那些,才生气。
郎靖风心尖颤,胸腔片春草蔓生般酥痒微麻。
这种感觉病毒般在郎靖风体内扩散,撩得他浑身难受,非得狠狠抱抱、碰碰、贴贴白阮才能解。
白阮下到楼,四下张望圈,引着郎靖风走向没上锁杂物间,准备在里面摊牌,再好好问问郎靖风这两天究竟出什情况。
两人进杂物间,白阮回身关上门,空间狭小,郎靖风身上狼味儿也随之明显起来。
密闭小房间加上近距离,天敌带来压迫感瞬间以几何倍数增长,白阮神经紧绷,方才质问郎靖风气势渐趋颓败,他连做两个深呼吸,才结巴道:“……有个事要告诉你。”
“等等,”郎靖风唇角翘,用食指轻轻按住白阮柔软嘴唇,男友力十足道,“这个要先说。”
天敌锐利妖气通过直接皮肤接触毫无阻碍地刺痛白阮敏感神经,白阮脑子空,本能地想往后
“知道,错白老师,那两个酒吧视频现在……”郎靖风摸裤兜,发现手机在教室,忙改口,“回去就删。真是随手录,里面那几个女不认识。”
其实没看到视频白阮皱眉:“什视频?”
“……和赌气呢?”郎靖风咬着嘴唇笑下,讨好道,“去机房借个键盘跪节课?”
白阮迷茫:“什乱七八糟?你把你昨天做这些事细节都给讲讲,要细节,你好好想想,什都别落下。”
最初惊怒已经过去,白阮这会儿稍平静些,能理性地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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