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呀!”白阮在桶里怒吼着奋力扑腾,用健壮有力后腿儿狂蹬郎靖风刚才摸自己后背手。
“老师别生气,不怀小狼崽子行吧?”郎靖风抽回手,捻捻手指,没敢告诉白阮他被那双毛绒绒兔子脚蹬得有点儿爽,“……们还回不回家?”
白阮默不作声地趴在桶底,假装自己是只什都听不懂普通小白兔,兔头里早已混乱成锅浆糊。
自然界中公兔子不会假孕,可兔妖和兔子在这方面却不大样,白阮曾经听云清当笑话样和自己提过这件事——兔妖不论公母,在与人发生亲密行为后都可能有假孕现象发生,亲密行为过程中被抚摸后背则概率更大,且母兔妖比公兔妖更容易中招。
最令兔头疼是,假孕是种不受主观意愿控制生理现象,不是理智上知道没怀孕就能消除,旦大脑无理取闹地认
白阮这会儿岂止是脸红,他简直有种掉进锅里被开水焯遍又捞出来感觉,四肢百骸无不滚烫发热,连脚趾都在熊熊燃烧。
更令他无法正视是,从此刻开始往前几十秒内,他对郎靖风强制接触丝毫反感也无,甚至还有种模糊难明渴求,如果没有针尖般道德感孜孜不倦地刺击着他心脏,他几乎……
白阮咬住舌尖,让疼痛震慑住旖旎想法,而这旖旎被惊退后,剩下就全是羞耻和淡淡恼火。
“白老师,”两个保安早已走远,郎靖风见白阮仍是窘得半个字都挤不出来,嘴巴不停,继续逗弄他道,“将来要真来二中当体育老师,那还不得天天趁自习课时候把你抓进杂物间里亲你、摸你后背啊?到时候你连检讨都不能罚写怎办?是不是就得……”郎靖风咬咬嘴唇,压低声音道,“任为所欲为?”
白阮阵气急,被逼出句:“你现在还不算为所欲为!?”
郎靖风眸光亮得灼人,好笑道:“这才哪到哪?”顿顿,又把白阮直没接面巾纸往他手边递去,又说遍,“拿着,擦擦。”
白阮不接,身子矮,衣物簌然飘落在地。
变回原形是因为方便逃避现实,不用人形面对郎靖风会少些尴尬,二是因为白阮用往生阵超度厉鬼已消耗太多妖气,加之情绪波动剧烈会造成妖气紊乱,就算现在不变原形过会儿也得变。
小白团子钻出领口,跳开几步,噗通声跃进墙角水桶。
“白老师,”郎靖风跨过堆在地上衣物,在水桶边蹲下,探进只手,想把白阮抓出来,“你变原形是妖力用没还是不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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