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合力将心魔控制住,却无余力另行封印,直等到今天上午云清云真回来,才勉强将心魔重新封印。
观内安全,众小弟子纷纷被自家师父召回来帮忙收拾残局,白阮也在其中。
“师父,”白阮扯扯云清袖子,满目茫然地望着在片废墟中打坐小师叔,“心魔封在哪?小师叔干什呢?”
“这不是塔倒吗。”云清摆弄着个从威尼斯带回来面具,洋洋得意道,“新塔建起来之前他们六个轮流当塔,心魔在你小师叔屁股下面镇着呢,他真人还原镇魔塔里面灵气运转规律,克制下面魔气……简单点儿说,就是从自动镇魔切换成手动镇魔,明白
郎靖风心里有数,不再逼问,笑着用双手把白阮从桶底捧出来,用条手臂将白阮托稳,另只手拎起白阮双皮鞋,然后打开杂物间门,路悄然无声地潜行到教学楼后门。
出后门,郎靖风使出个极快助跑,借着冲势蹬蹬蹬三步生生“走”上后操场矮墙,又鬼魅般安静地跃下,跑到马路边招手打车。
这天晚上,白阮全程维持小白兔状,与郎靖风零交流,不管郎靖风怎逗他他都脸听不懂人话傻兔子样儿。回家,白阮趁郎靖风洗漱时偷偷钻进兔笼,与众兔宝宝打成片。他原形天生体态娇小,虽是成年兔,但模样却不比这些兔宝宝大出多少,除非郎靖风把二十几只兔宝宝挨个抓起来闻遍,否则根本认不出哪只是白阮。
“……白老师你挺有办法啊。”郎靖风腰间围着条浴巾,站在墙边排兔笼前,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二十多枚活泼蹦跳玩闹白色棉花糖,暗下决心下次定要把白阮原形模样记得清二楚,眼睛什形,耳朵什形,三瓣嘴什形,嘴边左右各几根白须子,都得记得清清楚楚。
夜安稳度过。
……
第二天下午,白阮上完课赶到落霞观时,几乎没认出来这个自己住过七年地方。
外墙破损还不算明显,可里面几乎全毁,残垣断壁,满目疮痍,随处可见激烈战斗过痕迹,青砖铺就地面垮塌碎裂,泥浆外翻,隐约可见几枚足有大半个人高巨大足印。
师叔难道怕哥斯拉?白阮蹲下,捡起片瓦抚抚,心里酸溜溜。
这次心魔脱逃祖师爷没出面,起初只有常驻观中两位师叔和众小徒弟负隅顽抗,奈何小徒弟们平日不好好清修尽看些有没,脑袋里花样儿繁多,两位师叔吃亏,把打架不行怕东怕西小徒弟们都撵走,才勉强支撑到另外三位师兄弟赶到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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