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郎靖风笑,“继续留意着。”
这时上课铃打响,白阮冲他挥挥手:“你回去上课吧。”
郎靖风扭头望眼走廊,学生们正匆匆涌入教室,短短十秒不到工夫走廊已空无人,郎靖风心念动,轻声道:“白老师,想你。”
白阮对上那双满是少年气、亮亮眼睛,心尖酥下,气势就没绷住,含糊道:“……这不是天天见吗?”
“那不是越见越想吗?”郎靖风痞笑着回句,迈开步,用身体将白阮挡住。
身经历’那种。”
“什鬼故事?”白阮早有心理准备,毫不惊讶。
“开始是那个赵梓榕,说他昨天晚上放学走西侧楼梯下到楼时候最后阶台阶怎也走不下去,走完阶下面就马上又长阶……”郎靖风觉得挺有意思,嗤笑道,“他说他多走五阶都没走下去,差点儿吓瘫痪,结果那会儿正好刘老师路过,问他站楼梯口发呆干什,他才走下去。”
白阮点头,解释道:“刘老师身正气,鬼也怕这种人……赵梓榕之前没遇过这件事吗?他平时放学是从西侧下楼吗?”
“直走西侧,没遇到,但是那天他走得慢,是八点四十左右才下楼。”郎靖风含笑道,“直偷听着呢,他说他今天要走东侧楼梯。”
他这挡,走廊上就算有人朝这边看,也只能看见他后背。随即,他稍稍躬身,轻轻捏住白阮指尖,牵着那只手按在自己心脏搏动那点,问:“摸着没?”
白阮茫然:“摸着什?”
“心空。”郎靖风用煞有介事口吻道,“学不动,老师是不是有义务给加点儿燃料?”
白阮被这年轻男孩子套套套路得昏头转向,正犹豫着该作何回应,下颌便忽然被郎靖风以个极
白阮在手机备忘录记下“周四晚八点四十,西侧楼梯楼最后阶走不下去”字样,道:“还有吗?”
郎靖风继续:“有,沈嘉涵说她周二晚上大课间——就逃课那天——去音乐教室取落在那眼镜,听见里面有人弹琴,她没当回事儿,以为有同学在里面练琴,推门发现钢琴盖确实是掀开,但琴凳上没人,而且琴声马上就停……然后她就吓跑,周三上午和两个女生起去把眼镜取回来,什事儿都没有。”
白阮在备忘录记下时间地点,确认道:“她今天才说?”
“对,”郎靖风道,“赵梓榕要没带头聊这个,她可能就得憋着。”
白阮想想沈嘉涵性格,也确实是遇事不敢吭声类型,问:“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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