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又秒堕落回幻觉中!
放纵地揉通狼耳朵,白阮总算想起自己人民教师身份,放开腻在自己怀里蹭来蹭去狂吃豆腐郎靖风,放下脸,沉声道:“……你是不是该写作业?”
郎靖风用两条莲藕似胖胳膊勾住白阮脖子,把小脸蛋贴在白阮颈窝,撒娇道:“要跳跳哥哥抱着看小猪佩奇。”
白阮强捺下被郎靖风外形唤起慈爱,召唤出理智:“你都多大人,看什小猪佩奇?”
郎靖风眉毛挑,原形毕露:“那跳跳哥哥抱着看会儿gv?”
即将抵达峰值,而这激素变化导致直接后果就是白阮这几天会变得父爱旺盛、照料欲爆棚,对小动物与小孩子原本就不高抗性更是跌破警戒线,可以说在目前这个状态下,只要郎靖风没实打实地耍流氓,白阮就很难狠得下心拒绝他些小要求。
而这个状况是出乎白阮预料之外,毕竟他此前从未假孕过,对激素变化会导致心理变化细节考虑不周。
“真乖。”白阮眉眼弯弯,把郎靖风小狼尾巴从背带裤后缝里掏出来,又心痒难耐地手握住只狼耳朵揉通。
白阮小时候衣物都是云清手采买,出于师父恶趣味,白阮旧衣物都脱不开兔子这个元素,这条背带裤正前方大口袋上就印着只大大卡通兔头,用来搭配小衬衫上则印满胡萝卜,儿童拖鞋上还左右竖着两双兔耳朵,颜值超高小郎靖风穿上这套,走在大街上估计都会被人抢走。
撸奶狼成瘾白阮随口问道:“你有弟弟妹妹吗?”
面对着这个小萌物,白阮丝毫没有受到侵犯调戏感觉,倒是有种担心自家小孩儿学人乱讲下流话忧虑,遂威胁地扬手,低喝道:“瞎说什!打你屁股啊!”
郎靖风嗤地笑,狼尾巴懒懒地甩。
白阮拿出严父风范道:“写作业去,你现在这个妖力,天变人形时间有限吧?”
郎靖风估算道:“能维持到晚上六点吧。”
“那还不趁着有手抓紧写?你还有额外任务呢!”白阮把狼耳正太抱起来,大步走进书房,把
郎靖风不悦至极,甚至忘记卖萌:“干什?没有。”
白阮略失望:“喔。”
郎靖风眯眼盯他,语气危险:“就算有你也别想碰,你只能碰。”
白阮从幻觉中清醒瞬!
郎靖风迅速敛起不悦神色,摇着狼尾巴,穿着身兔兔装扑进白阮怀里,拿着白阮手放在自己狼耳朵上,奶里奶气地撒娇:“跳跳哥哥有还不够吗,跳跳哥哥摸摸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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