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不是不收。”
白阮阵头疼:“那也不用给这多,十分之就够
“走白老师,开学见。”郎靖风接过旅行箱拎手,抬脚往外走。
“等下。”外面挺晒,郎靖风又不好意思打伞,白阮就抓起门边墙上挂棒球帽给他扣上,这扣力道没掌握好,帽檐压得很低,郎靖风嗤笑着把帽子摘,俯身偷个又轻又浅吻,复又将帽子戴好,转身大步走出门。
五分钟后,白阮收到条微信。
郎靖风:“看下书房桌子左边上数第个抽屉。”
白阮去书房,拉开抽屉看,里面躺着厚厚沓钱。
他再说出什让自己脸红心跳话,急忙打断。
其实如果仔细翻翻云清留下古籍倒也未必找不到合用法术,打不过还跑不,但白阮口风很紧,纵使已经半推半就着干再多不该干事,嘴上也寸步不让:“要是有办法,早收拾你,还能让你……这猖狂?”
“嗯嗯嗯,是是是,你是被迫。”郎靖风纵容地应着声,在白阮鼻尖上亲昵地刮下。
又在白阮家里胡作非为两天后,身心皆吃饱喝足且变回十八岁模样郎靖风被白阮扫地出门。
临走前,白阮又检查遍郎靖风原形四枚尖牙,见都好端端地长着,颗颗雪亮尖锐,这才放心——自从换上恒牙后白阮没事儿就要掰开郎靖风嘴看看牙,也是落下心病。
白阮:“怎回事?”
郎靖风:“这半个月菜钱啊。”
白阮忙放下手机数数,给郎靖风转回同等数目,道:“不用你给钱。”
磨牙这个事本来是因他而起,所以白阮把帮郎靖风换牙看做是自己应尽义务,压根儿没纠结这点伙食费,他原本是这个意思,郎靖风那边却自作多情起来:“反正是家,所以吃饭就不用给钱,是这意思吗?”
白阮:“……不是。”
白阮把郎靖风装着满满练习册和卷子旅行箱推到门口,叮嘱道:“以后你别再那样。”
“放心,不能。”郎靖风舔舔牙尖,“你又不怕。”
白阮摆摆手:“不是单说这个事,意思是以后你再想做什重要决定之前先和商量商量,别脑袋热就定。”
郎靖风深深地望他眼,没大没小地在那张板得挺可爱脸上掐把,道:“记住,以后什事儿都和你商量。”说着,又把话题往沟里带,“爸在家就听妈,以后也听你,算是遵循们家传统。”
白阮没吭声,并不反驳,显然是这两天已经被收拾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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