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眼皮撩,瞥见云清脸色,吓跳,小小声问:“师父中毒?”
云清:“……操。”
他酒量不佳,却偏偏喜欢酒香味,自己偷偷在屋里喝醉也是有,可仔细想来,他独自醉酒后从未做过那种梦,唯独两次在云真面前醉酒后才做春梦,若说这是巧合,未免也巧得过分。
白阮这下是真觉得自己闯祸,他慢吞吞地退到床角,变回原形,把体积缩至最小以消减存在感,云清则愣愣地坐着,飞快检索记忆中与云真有关事件。
许多事是这样,如果思维没在频率上,可能眼皮子底下问题都留意不到,但旦开始往那方面想,针尖儿大细节也能揪出来。
,悲愤道:“两根。”
……
几分钟后,白阮坐在床边,手根胡萝卜磕得心满意足,也忘生气。
云清看他情绪稳定,试探着问:“跳跳啊,你师伯……真亲?”
如果从感性角度出发,云清就算被打死百遍也不信云真会偷亲自己,可他不傻,不仅不傻,还有点儿聪明,那就不得不怀疑下。
师哥暗恋自己就是云清思维盲区,他从未有丝毫揣测,而且由于云真表现得太古板正经,所以即便隐约察觉到不妥,云清潜意识也会怀着类似于亵渎圣徒不安与内疚将可能猜测压下,可旦带着疑虑回溯往事,把两人十来年生活从头到尾捋遍云清就觉得师哥那哪是暗恋自己……他师哥就是暗恋这个词化身!
“操……”云清腾地起身,在屋里焦躁地踱步,面颊热度层层加深,在踱到第十圈时,他红透脸,饿虎扑食般嘭地扑到床上,把床角白阮震得整只弹起来。
“哇啊啊啊啊啊!”云清用枕头糊着滚烫脸,在床上滚来滚去滋儿哇乱叫,“不可能不可能!哇啊啊啊!
首先,他解白阮,白阮不是乱说话小孩儿;其次,白阮成精前也做过类似于亲吻兔玩偶动作,兔子形态倒看不出什,可变成人形,那表情和动作细节就显出传神来,云清觉得那肯定是见过人亲人才能学出来,不可能是凭空想象。
白阮对真字有些敏感,包子脸鼓,皱眉道:“跳跳没撒谎。”
“没怀疑你,”云清谨慎措辞,“为师主要是怕你看错。”
白阮斩钉截铁:“亲。”顿顿,用零碎短句子努力还原细节:“师父喝酒,睡觉,师伯在床上,不睡觉,师伯亲师父,摸师父,摸师父小鸟。”由于活学活用“小鸟”这个多义词,面团似脸蛋颇有得色。
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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