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嘻嘻嘻嘻~抓呀~师哥来抓呀~
大概就是这样感觉……
——竟是把原话复述遍,记性好得很。
大没醒,小怎醒!?云清吓得蹦,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把白阮嘴堵上,见白阮还要挣扎,慌忙把小孩儿整个往胳膊底下夹,阵风似溜出去。
直到出观,迈上下山路,云清才松开直唔唔嗯嗯白阮,把他放在地上,颇为头疼地看着这个拖油瓶。
白阮终于等到自由,吓得圆尾巴颤抖,还以为走火入魔师父要拿自己祭旗,忙规劝道:“师、师父……不能杀人啊!”
云清眼睛瞪,厚起深逾三尺脸皮:“嘿你个小兔崽子,为师堂堂名门正派,怎就要杀人?”
示爱让云真与自己亲近,那羞耻折磨是要命……都不如干脆刀杀他。可心里明白归明白,性格这东西可不是光靠“明白这样不好”就能立马改。
“烦人!”云清在床板上蹦跳不已,火冒三丈,“烦人烦人烦人!”
云真不明白云清其实是在气他自己性子,还当是这些天软禁生活害得云清烦躁,不禁心下愧疚,放下手中看到半书,道:“……明天陪你下山逛逛。”
“不去!不逛!都赖你!”云清跳下床,像头,bao躁小狮子,在屋里来回疾走。
赖是云真为何要喜欢他,又为何要害得他也跟着凡心大动,赖是云真明知他别扭,为何不再强迫强迫他,为何强势过次之后却又这没出息地顺着他。
白阮:“那……”
云清凑到白阮耳边,轻轻嗓子,神秘兮兮道:“其实你师伯是个大坏妖怪,为师今天不小心撞破他秘密……”
“!?”白阮幼小心灵在这瞬间彻底懵逼。
跳跳……又在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云真却以为是云清赖自己软禁他,自认理亏,垂着眼帘不吭声,任由云清撒野。
于是这天夜里,云清趁云真熟睡,蹑手蹑脚地爬下床。
这些天云清都没试图逃跑,云真戒心也多少轻些,所以云清下床响动没能把他惊醒。
云清挪开云真堵门桌子——这桌子放得十足无用,只是心理上慰藉罢——推开里屋门,无声无息地溜出去,刚把外屋门推开条缝,身后却忽地传来个声音……
“师父?”白阮从外屋小床上坐起来,白白小圆脸上满是惊恐,“你要去屠尽天下苍生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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