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此次回来,只带队卫兵,大元帅雄兵十万驻守梅州港军区,有什可担心。”
“看来四殿下真是视权势为粪土。”于怀庸讥讽。
“本来就无意皇位,既轮不到,也没那个本事,这种话以后不要再在跟前说,免得二哥以为在跟他争。”
“你应该把这话告诉郁戎,”于怀庸说:“处心积虑要帮你登上皇位,可是他。”
陈醉在旁边看着,都觉得赵润有点可怜。
她赶紧说:“刚才于怀庸和紫薇宫亲王来,被拦下来,他们现在在楼下等您。”
陈醉点点头,看神色十分愉悦。
秋华暗暗吁口气。
说真,她现在有点怕陈醉,觉得陈醉比以前有主见多,人也变得聪明,坚毅,她既高兴,又畏惧。
就连走路都和以前不样,带着风,不像从前被内宮厅教,步子稳而小。唯不变是体态,依旧端庄而挺拔。
。
郁铖说:“赔。”
“不用特地给做件,”陈醉说:“拿件你衣服给吧,把身上这件脱下来给也行。”
他说完微微笑,俊雅相貌中竟有抹极自然灵动风流,郁铖都搞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他感觉自己被捉弄,却又不知如何反抗。
陈醉已经开门走出去。
像是只被赶上架鸭子,他既没有拒绝权利,也没有接受意愿,这皇位不是他说不要就能不要,更不是他说要就能要。
他和自己这个皇后样,大概也只是这些政客们博弈砝码而已。
“陛下还在,而且下毒事已经被查出来,杜绝毒源,说不定陛下身体会日渐康复呢?”陈醉说:“你们在这
到楼下,却听到于怀庸他们在讨论赵准事。
赵准要回来。
“二殿下在菊芋岛多年,以前陛下召他,他几次三番以各种理由推脱,如今没人召他,他怎自己跑回来?”
“今年秋天开始,二哥身上就不大好,菊芋岛风大,冬日尤其严寒,母后说想带二哥回京医治,咱们这边医疗条件和气候到底比菊芋好些。”赵润说:“母后也上年纪,关节不大好,到冬季发作更厉害,她离京多年,也该回来安享晚年。”
于怀庸冷笑:“在这个时候回来,恐怕不只是为看病这简单吧?”
秋华在门口紧张地站着,见陈醉从卧室里出来,趁着没关门功夫,立即朝房间里看眼。
只看到郁铖站在床前,衣衫凌乱。
哎呀。
她有点后悔刚才开口。
不知道有没有坏陈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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