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赵晋醒也有好几天,这几天断断续续也召见很多人,包括小公主,却唯独没有召见他,就好像已经忘皇廷还有他这号人。他闲着无事,心里又焦灼,便跟着李警官学击剑,李警官估计是年纪大缘故,人很古板,不苟言笑,对他有特别恭敬,恭敬也是距离种,陈醉在他面前都不敢太做自己。
没办法,被捧上去,人就时刻得端着点皇后架子,下不来。
他还真怀念郁铖教他时候。
最主要,还是想郁铖这个人。
郁铖大概太忙,连几天都不见踪影。
在外头有郁戎每天游说他,回到家里,身边又有林云英,林云英父亲林魏,可是和郁戎他们以前是军中旧友,这是皇帝给他定婚事,自然找也都是和皇帝亲近人。”
姚元英转着手里佛珠,神情幽幽,没有说话。
不光是赵准他们关心于怀庸伤情,就是郁戎他们也很着急,好在此刻皇帝醒过来,还能拖阵,如果皇帝撑不住,而于怀庸又直不醒,那这天下就真是赵准。光凭郁戎人之力,是没办法和他抗衡。
郁戎连续约谈于怀庸手下几员大将,试图将他们联合起来,笼络到自己手下,奈何于怀庸这些兵精很,口径致,要等于怀庸醒来决断。
国内形势紧张,陈醉那边也不轻松。他除忧心这些国家大事,私人方面也有烦恼,郁铖被调走。
他干是大事,陈醉也不敢打扰他,只是心里有些失落,觉得从前种种仿佛像是场梦。
他都怀疑他和郁铖亲半小时那件事是不是真,闭上眼睛,却还记得对方舌头在嘴里感觉,那味道甘甜像是掺蜜。
赵晋虽然没有传召他,却让内宮厅通知他,和赵润起去医院慰问伤者。
大概是上次在皇家医院他做很好,给皇室树立良好形象,这次也带上他。
陈醉就重新振作起来,说来说去,
这危机形势,郁铖作为郁戎得力助手,自然不能再留在他身边做他私人教官。
不过他走时候倒是给陈醉找个新教官。
新教官姓李,年过五十不说,相貌也很般,秋华觉得这是郁铖故意。
“皇廷警卫员,选拔时候不仅要业务能力出众,家世清白,相貌上也有要求,要是个体面,你看平日里咱们见到警官,是不是个顶个帅气潇洒。在这多皇廷警卫里头,挑出李教官这样男人,说他没有私心,是不信。”
陈醉笑笑说:“他那榆木脑袋,能想到这里去,早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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