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点头:“你下去吧。”
秋华说:“心里不踏实,多叫几个警卫过来守门。”
秋华说完便出去。陈醉脱衣服上床,脑子里却又突然想到文良辰说那句话来。
“殿下午夜梦回时候会害怕,会做梦?躺
“不过是威胁而已。”陈醉说:“只是他如果常伴在新帝左右吹耳旁风,只怕将来会成为心腹大患。”
“殿下如果想要除掉他,其实也不难。”秋华说:“新帝带他在行宫作乐,大家不能把新帝怎样,但是个戏子,很多人都能结他,看不惯他人太多。”
“先不急,总觉得,他或许还有别目。”
秋华疑惑问:“别目?”
“他如果只是想与同归于尽,尽有是机会,为什不动手呢。如果想杀,又想全身而退,身边这多人,恐怕他也没这个机会。他现在就跟撕破脸,倒不像是要杀。”
对。”陈醉说:“你也不用给于怀庸戴高帽子,他是为让自己成为贵族中员,而不是为老百姓推翻权贵。你如今站到面前,也不是为正义,而是为私情。还是那句话,你身为艺术大师,年轻有为,不好好搞你艺术,却参与到政治中来,是想为于怀庸报仇?”
文良辰说:“此刻在殿下看来,想法是不是很可笑,简直自不量力。”
“你最好心里只是想想而已,”陈醉说:“如果让发现你对动手,或者对在意人动手,绝不会手下留情。”
文良辰就笑:“你看,若为自身顾,谁人不狠毒。”他说着就从袖中掏出把刀子来。
正是于怀庸送给陈醉那把。陈醉也是用这把金刀,划破于怀庸喉咙。
他固然是杀于怀庸直接凶手,但于怀庸最大敌人,直都不是他。
是赵准。
他倒要看看,文良辰要干什。
秋华觉得陈醉越来越难以捉摸,人也越来越坚定,有主见,蹙着眉深思时候,哪里还有点初入宫时单纯稚嫩样子。
“忧思伤身,殿下身上伤还没好全,早点休息吧。”秋华说。
“这把刀怎在你手里?”
文良辰说:“它落入泥淖之中,被大雪掩埋。上天让无意间捡到它,或许自有上天意愿。”他幽幽地说:“殿下午夜梦回时候会害怕,会做梦?躺在床上时候,殿下不妨想想,血怎都捂不住时候,是什感觉。”
文良辰说罢屈膝鞠躬,转身便走出去。
这个文良辰,果然是个蛇蝎美人。
秋华从外头进来,说:“他对殿下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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