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孤注掷,要做千古帝王,成败未知,却不能连累母后。母后随在菊芋苦熬多年,儿子要为母后尽孝。”赵准说着便跪下来,解开外衫,露出肩背。
姚元英说:“你这是要干什?”
“这是对母后孝心。”他转头对文良辰说
?何况辛苦筹谋走到今日,可不是为要做个傀儡皇帝!”赵准说着就站起来:“和于怀庸战争,方也损失惨重,儿子亲信多是菊芋人,他们对内陆根本就不熟悉,要论起权谋来,也不是郁戎等人对手。母后总说,要慢慢来,可是如果真慢慢来,势必会成为第二个赵晋,被权臣架空,可又没有赵晋民望,只怕到时候会被赶下皇位也未可知。被赶下皇位皇帝,历史上有几个有好下场。”
“那你想怎办?”
“和当初对付于怀庸样,趁着他们现在还没起来,先下手为强。”赵准神色锐利,说:“母后知道行军打仗,贯策略就是急攻。与其等将来被架空,不如趁着现在还有五成胜算,直接将他们锅端,彻底换个天地。既然得不到民众爱戴,那就让他们惧怕,在郁铖和韩从等人羽翼未丰时候,剪掉他们翅膀。”
姚元英沉默会,说:“可是就算你除郁家派党羽,还会有新权臣出现。这大个国家,你总要需要人帮你治理。郁戎争权,培养他儿子和亲信,倒也未必就是要推翻你,世家大族,哪个不想争权,何况新帝登基,根基未稳,能上位,都想借机上位。如果你肯费心笼络他们,假以时日,他们未必不会为你所用。”
赵准说:“郁戎和大哥情谊深厚,大哥宁愿冒着国家分裂危险,也不肯将皇位传给,便知他对有多大成见。郁戎作为大哥宠臣,又怎可能为所用。登基以后,想要大干场,可是连颁两道旨意,都被这群老臣给驳回,昨日韩从等人甚至直接在国宴上驳面子,这个新帝威严何在。从菊芋千里迢迢走到这里,可不是为做个任人拿捏傀儡。从大哥手中失落皇权,如今也该夺回来。要像父皇样,成为个说不二君主!”
“你这招,太险。如果你输,你将会付出什,你想过?”
“要死,要就要做天下至尊,”赵准说:“不过有四弟在,不管结局如何,母后都是尊荣无限太后。”
他说着便朝外头喊道:“来人呢。”
话音刚落,就见文良辰捧着条带血马鞭走进来。
姚元英看向文良辰,又看向赵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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