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在前头开车,他什都没听见。
但他感觉到车身轻微撞动。
奚正说:“明世恺跟你告白?你这样?”
简闻鸣看向奚正,发现奚正脸色阴沉。
他喉头滑动下,说:“跟你没关系。”
“没关系?”奚正就抓住他手,按在座椅上,然后欺身压上来。
简闻鸣动不动地在黑暗中看着他。
“开车。”奚正对司机说。
司机发动车子,奚正又朝简闻鸣看眼,见简闻鸣依旧抱着膀子。
他就将车子中间隔板升起来。
简闻鸣几乎立即睁开眼睛。
车厢里有点黑,他立马放下胳膊,坐直身体:“你干什?”
太荒唐。
说起来,简家真是不得,生这对美貌无双儿子。
老大简闻溪已经英年早婚,剩下个简闻鸣,也不知道有对象没有。
终于到散场时候。
兴奋劲过去以后,简闻鸣便感觉分外疲惫。
爱啊。
“回去就问清楚,要真是他干这事,第个不饶他。”秦二叔说。
其实还是憋着气。
他个四五十岁人,还要向个年轻后生低声下气。
可是没办法,Y国商场局势太复杂,政局更复杂,奚正这样老牌豪门,他惹不起。
唯有路灯光从窗户透进来,奚正眉眼在光影里忽明忽暗。
奚正忽然低笑出声:“简闻鸣,你怎这骚啊。”
简闻鸣用力抵着奚正胳膊:“你才骚。”
奚正逼近他,问说:“如果没被你激起来,你是不是会特别失落?”
他说着便撞他下,说:“不过恭喜你,很容易就被你激起来。”
把挡板升起来,他们在后头做什,前头司机都听不到。
奚正说:“前半场还好好,后半场怎?”
“没怎。”
“好好说话。”
“就是在好好说话。”
将他爸妈送上车之后,他看眼奚正,便朝旁边车子走去。
奚正跟上去,司机早为他们打开车门。
“阿正。”奚太太叫道。
奚正便走过去,跟奚太太聊两句,这才回到车上来。
简闻鸣已经躺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抱着膀子,姿态十分高冷。
别说奚家,就是简家,他也未必能干过。
今天晚宴,简闻溪成全场焦点。
他和奚正恩爱,透着种故意恩爱给人看诡异,却又让人觉得无比般配。
无论从家世还是从个人条件,甚至于商业利益上来看,这俩人都是不可能离婚。
既然不可能离婚,那兄弟互换更是无从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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