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亲戚也大都会打麻将,过年时候亲戚们经常凑在起打麻将,他表弟表哥全都会,唯独他不会。他常常坐在边看着别人玩,但看那多年,他连麻将总共有多少张牌都不知道,他只认识红中小鸟和几个饼。
吃早饭春姨就把麻将桌收拾好。麻将室就在客厅右边,和客厅隔着玻璃门,另侧就是个小花园,也全是落地玻璃窗,采光和风景都很好。难得严家两个公子都在,严老太太要他们今天哪里都不许去,陪她打麻将。
上年纪父母,除吃饭看电视,和子女相处机会其实非常少,则是因为大家都各有自己要忙事,二则长大子女,和父母再也没有多少可以聊话,彼此在块沉默那尴尬,倒不如不在起。
而打麻将则避免这种尴尬,严老太太又能因此体会到天伦之乐,所以她每周只要有空,就会半强制地要求两个儿子陪她打麻将。
家四口人
祁良秦臊说不出话来,抓着那丁字裤,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个人都退步,春姨笑着问:“今天没打球啊?”
“没有,跑几圈。”
祁良秦将那丁字裤攥在手心里,低着头朝卧室走去,听背后春姨继续跟严柏宗说着话:“去洗澡吧,等会早饭也该做好。”
他进卧室关上门,严松伟还在熟睡,他偷偷将内裤塞进衣柜里,脸上热气还在。真是没有想到竟然会以这样方式拿回内裤,这明明是很值得写个桥段啊。他吸口气,走到窗口朝对面看,对面浴室帘子被微开窗户缝隙透进去风吹微微晃动,他想到严柏宗此时此刻在洗澡,不知道为什,竟然不好意思再在窗户跟前站着。
他觉得自己脸皮还是有点太薄。可是后面还有更叫人羞耻撩汉故事等着他呢。
这是个阳光明媚周末,等会家人要围在起打麻将。
小说里祁良秦打麻将是个好手,虽然小说里没有具体写他是如何打麻将,但是有句话句带过说,他“就是凭着这样手打麻将好手艺,跟严家人拉近不少距离。”
严家人都会打麻将,严老太太和严媛那是麻将桌上常客,严家还有间麻将室,即便是严松伟和严柏宗,偶尔也会打上圈,凑个数。
但是在故事开始,祁良秦并没有跟着他们块打,他只是坐在旁边认真地看,他就是靠着麻将桌上察言观色,摸清严家和严家些老朋友性格脾气。
如今他成祁良秦,就更只有在旁边坐着看份,因为他对打麻将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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