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不样,现在社会对男要求可高,不光外头创事业,回到家还得家务活全包,上得厅堂入得厨房。”
春姨边切山药边说:“那还要女人干什。”
“女人解放出来啊,现在女比男金贵。”
“那倒是,昨天跟乡下嫂子通电话,嫂子跟说那两个侄子说媒难,说现在男孩多女孩少,女个个挑三拣四,要求还高,没有个二三十万根本结不婚。亲娘,乡下娶媳妇也要二三十万,贵死个人。幸好就个儿子,还成家,要是嫂子,头发都愁白。”
“所以现在谁家有两个儿子,可真要愁死人。”
人,偷偷在麻将桌下牵手,严柏宗大手摩挲着他手指头,叫他心花怒放。
“又傻笑,”严松伟逮住他。
祁良秦笑着爬起来,要去上厕所,严松伟却抓住他,盯着他看眼。祁良秦被他看很不好意思,伸手挡住:“看什?”
“发现你皮肤真好,睡晚上,还跟刚洗过脸似。你要是个女,就上你。”
祁良秦没搭理他,进洗手间,把门给关上,冲着镜子看眼,摸摸自己脸。
春姨叹口气:“儿子前年给生个孙子,可是觉得独生子太孤单,想让他们夫妻俩趁着年轻再要个,可他们就是不肯,说个孩子养着就难,何况两个。年轻那会,多少人想生两个,国家不让,如今国家鼓励生二胎,人又都不愿意生。你说这老百姓生活明明越来越好,怎过越来越累呢。”
“说来说去,还不是钱,谁要是都能像严家这样,谁不愿意生呢。”
春姨听抿嘴回头看眼,祁良秦笑着说:“真啊,就很羡慕他们兄弟俩,投
长好看真是好,被人夸奖。即便这夸奖是出自花言巧语甜言蜜语成堆严松伟,也叫他沾沾自喜。人心隔着肚皮,别人是看不见,即便有颗金子般心又怎样呢,还不如张人畜无害脸。
可是想到这张清纯有加脸后来被欲望蒙蔽,做出那些*迷事儿,想起来就叫祁良秦心里发怵。他叹口气,也只能走步是步,脸皮总会练出来。
他和严松伟起都算是早,太阳才刚刚出来。祁良秦照例去厨房帮忙,春姨说:“你看你,又进厨房来,你不知道老太太见不得男人进厨房。”
祁良秦笑着问:“她还有这忌讳?”
春姨笑着说:“男人嘛,在外头创事业最要紧,们老家那边有个说法,男人进厨房,辈子都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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