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怎打到大哥那里去?”
祁良秦说:“因为……因为你不靠谱。”他终于找到个站得住脚理由:“你不是去夜店玩,肯定跟青青在块呢,你们俩这甜蜜,才不会把你叫回来招恨呢。大哥在家不是没事。”
严松伟
老太太埋怨地瞪他眼:“你呀,也知道疼疼人吧。小秦当初可是你大哥送医院,你再看看你当时干嘛去。”
严松伟就讪讪地笑。
等到老太太和严媛走之后,祁良秦终于憋不住,问:“大哥怎没来看啊,还要感谢他呢,都不知道他怎把送到医院来。”
“不记得,不会是失忆吧?”
祁良秦拨开他手:“没失忆,就是当时坐上车之后,太难受,晕晕乎乎,都不记得。”
如果严柏宗不来,会怎样。
没人知道。
如果走小说里祁良秦路,又怎样。
也没人知道,或许大概就是条潘金莲路。这本就是个未知世界,这个世界到底有怎样规则和底线,他也在摸索,并按着自己揣测小心规避。
祁良秦大病场,痛苦异常,却没有死。他更改剧情,但是没有影响到主线,唯改变就是酒吧那夜故事。可能因为此,他受到惩罚不是死刑。
“大哥给打电话说你在医院时候,真是吓坏。不过……”
他说着盯着祁良秦那张消瘦脸蛋说:“你怎想起来跟大哥打电话,就没想到给打电话?”
祁良秦顿时沉默:“……”
“没存号码?”
“存。”
但是也足够叫他难受,和死过回也没有区别,昏迷前和醒来时那种闪痛和迷乱好像电脑中毒,切都不听使唤,又如同梦魇,身处痛苦之中却无可奈何。如果不是酒吧事超过他底线,而只是平时撩撩严柏宗,他宁愿撩千次严柏宗,哪怕被严柏宗揍呢,他也不想重温次这种痛苦。
人生没有任何东西是可以不劳而获,也没有任何苦是白吃。经历风雨花盛开时候才会格外娇艳。他经历这些痛苦,或许才能最终收获想要甘甜芬芳。
“你也真是够呛,”严老太太劈头盖脸又是阵数落:“多大人,打着伞出门,还能被淋得大病不起,你这身板是有多娇贵?”
“好妈,人都这样,你就别数落他,”严媛说:“良秦,你好好休息,有什想吃,尽管跟二哥说。”
“行,你们别都围着他,这有呢,”严松伟说:“都回家去吧,有在,吃香喝辣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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