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梦,梦见你,就醒,”谭青青声音慵懒,带着点伤感:“想你。”
严松伟心中有些愧疚,也有些心虚,笑笑,想说也想你,到底没说出口,只说:“你怎换号码。”
“下午刚换号,不换号,你肯接?”
严松伟笑笑,看看祁良秦,祁良秦用嘴型比划问:“谭青青?”
严松伟点点头,说:“刚忙完回来,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明天你看你什时候有空……明天中午吧,起吃个午饭……今天太晚,就不说好吧,你乖。”
样也挺好,家里有个不管媳妇,虽然结婚,如同自由身,照样可以在外头花天酒地,这不是那群哥们直幻想好日子。”
“你那群哥们,怎个个都这不靠谱。”
“你也是个男人,怎就不懂男人心呢,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这是多少男人梦想,这世上能有几个男人愿意被个女人拴住辈子。你啊,是没条件,年纪也轻,又是个基佬,不懂。以后你就知道。男人都个样,只分两种,种是有想法但是没本事,老老实实地过辈子,有些是有想法又有本事,多少外头沾点花草。猫哪有不偷腥呢,这是人性,是动物本能,和道德无关。”
“你这话也太绝对,这世上肯定有专人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严松伟就笑,往床上躺:“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大概什样男人都有,但总有多数和少数之分。看你是少数人,希望你将来也能遇上少数人吧。”
挂电话,严松伟长吐口气,看看祁良秦。
“你乖……”祁良秦学他刚才
祁良秦被严松伟这句话打击下,严松伟说未必都是歪理,有些东西看似丑陋,其实更真实。这世上专痴情男人,或许真是少数。他所求似乎并不是普普通通,无功无过男人,他想要和他样将爱情看得重,专又深情男人,这样男人,大概真凤毛麟角吧。但人总是有侥幸心,觉得可能这世上好男人确不多,但自己会是幸运那个。
他们睡下之后,突然阵手机铃声响起来,祁良秦坐起来,扭头看看,床上严松伟也醒,说:“是手机,洗澡时候裤子脱洗手间。”
祁良秦就去洗手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来,看看屏幕,显示是号码,不是人名。
他走出来把手机递给严松伟,严松伟看看:“谁大半夜打电话。”
结果他接通,发现这陌生号码,竟然是谭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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