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话音刚落,就被祁良秦给踹脚。地上有点潮湿,严松伟踉跄两下,就摔倒在地上。摔倒
他赶紧拉开浴室毛玻璃门,果然看见严松伟进来。
“严松伟,你干嘛,不知道在洗澡?”
严松伟眯着眼,好像没睁开似,脱裤子就撒尿:“憋死。”
祁良秦在浴室里站会,偷偷拉开条缝去看严松伟走没有时候,却正对上严松伟眼。
严松伟刚提起裤子,大概是正准备出去呢,看见他偷偷拉开条缝朝外看,下子便乐。
好像因为每个人个性都不样,在爱情里表现也各有不同。有些人很洒脱,爱太累就去你妈比,老子不爱。有些人就容易为情所困,道理全都懂,就是看不透。
祁良秦大概属于后者,暗恋起来更为辛苦。
他回到房间里,问严松伟:“你要洗澡?”
“你先洗吧,都困死,要接着睡。”
严松伟说完就倒在床上。祁良秦便进浴室,脱光衣服。
这下严松伟倒是精神过来,笑着问:“偷看什,看走没有。不走,你是不是就不敢出来?哦,原来浴袍在外头搭着呢,怕光身子叫看见,你个男人,怎也这保守。”
他说着竟然走过来,伸手拿架子上浴袍,要递给祁良秦。
刚洗澡祁良秦浑身冒着水汽,说:“谁怕你看,就是有点不好意思,都是男人难道就没有隐私?”
严松伟见他害臊,更是想逗他,眼看着祁良秦快要抓到浴袍时候,他忽然收,就把浴袍收到自己怀里。祁良秦有点窘迫,说:“给!”
“你说你,害什臊,都起生活几个月,”严松伟说着伸手把就将浴室门给拉开,祁良秦遮住上边遮不住下边,何况他越是伸手遮越是尴尬,只听严松伟不怀好意地笑说:“哎呦,不算小嘛。”
他昨天晚上是亲严柏宗。他竟然记不清。
记不清不是有淡忘,而是不确定是否真实。毕竟他在梦里也不是头回干这种事,这次又醉醺醺,他实在分不清这件事到底发生没有。
热水冲刷过他身体,他仔细回味刚才严柏宗举动,觉得严柏宗切如旧,按照严柏宗性子,若被他强吻,早就给他巴掌吧。
看来果然是做梦。祁良秦想。
他把水开更大些,仰起头对着花洒冲,却忽然听见洗手间门被推开声音。他愣下,以为自己听错,于是便将水关,滴滴答答水声中,他听到脚步声,还有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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