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严松伟却突然靠过来,趴在他后背上,枕着他肩膀问:“想什呢,这安静。”
他呼吸喷到他耳朵后面,祁良秦看着前面即将进入林荫大道说:“最喜欢这种路,遮天蔽日,夏天看眼都觉得凉爽。”
他话音刚落,车子便驶入林荫大道里,面上皮肤能明显地感受到风下子变温度,凉爽宜人。
“不喜欢这种路,春天时候到处都是飞絮,烦死人。”
严松伟坐正身体
,他也看不出他身边有谁是同性恋,找不到同类人,因为畏惧将自己藏更深,生活平淡苦涩,毕业之后独居生活更是寂寞孤独,他觉得他或许是有点点不正常,他热爱人物并没有真实地活在他身边,他感情虚无缥缈,无所存放。
然后严柏宗就来到他世界里,他那真实鲜活,带着所有他喜欢优点,满足他对男人全部幻想。这样个男人和他住在同个屋檐下,他怎可能不动心呢。
他陷入这爱情里,简直是命中注定事。
很多同志都会叹息,说如果自己是个直男就好,或者说是个女人就好,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男人在起,会埋怨上天为什要让自己成为个同性恋。祁良秦却从未有过这种念头。做同志自然是很痛苦事,这种痛苦即便是腐女也未必能够体会。但他觉得自己身为男人,能和男人在起是件很幸福事情,他痛苦从来不在于自己是个同性恋,而在于他没有相爱人。
他大概还是幼稚吧,说得好听点,或许算是纯粹天真,对他来说,身而为异类苦和爱情比起来也不算什,这世上没有什比爱情更可贵。
大概就是因为此,他对严柏宗有着这样火热欲望和爱恋,他把他几十年积攒欲望和爱恋都倾泻出来。
可是从前他以为爱情很美好,很甜。如今才知道,爱情它有很多种滋味,除甜蜜,还有酸和涩,辣和苦,但酸涩也不是单纯酸涩,苦辣也不是单纯苦辣,真实爱情打消些他从前对于爱情些虚无幻想,但是也更揪心,更叫人放不下,更刻骨铭心。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严柏宗,于是便低下头来,摸着矿泉水瓶盖子。
坐在严柏宗对面,他觉得非常煎熬,有些透不过气来。于是他便往窗边挪挪,将车窗打开。
已经是上午,阳光刺眼,外头风是热,吹乱他头发。想到严柏宗或许正看着他,他心里浮出种矫情忸怩作态来,他趴在车窗上,任凭风吹着他头发,凌乱地在他眉眼上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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