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本来已经拿到块西瓜,闻言讪讪地又放回去。严老太太说:“这小块西瓜,顶什事呢,该吃吃,没事。这西瓜甜,也新鲜,老大不吃块?”
祁良秦闻言立即拿块递过来:“大哥。”
严柏宗看着祁良秦手里那块西瓜,竟然不知道为什尴尬起来。
他大概花秒钟时间来考虑到底接还是不接,好像接也不对,不接也不对,旁人或许看不出来这中间微妙,但是给他递西瓜祁良秦,大概是知道。
严柏宗终于还是伸手接过来,咬口,老太太还问:“甜?”
席上都没再看严柏宗眼。
严家吃饭不会立即就散,还会喝点茶吃点瓜果说说话。春姨端盘西瓜,切小小块,祁良秦照往常给老太太和严媛都递块,但是却故意忽略严柏宗。
要知道搁在从前,他给所有人递吃最终目,都是为最后给严柏宗递过去。大概是已经养成习惯,严柏宗本来手插在裤兜里靠着椅子,看见祁良秦给老太太和严媛递完西瓜,手便从裤兜里掏出来,准备接他那份。
通常况状下,祁良秦都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看他眼,然后把东西递给他,他会淡淡地说上句谢谢,后来习惯,连谢谢也都不说,怕太生分,叫家里人生疑。
但是祁良秦递完老太太和严媛,拿块,却自己吃。
严柏宗“嗯”声,半天才憋出句:“甜。”
严柏宗本来都要习惯性伸出来手停在半空,他看向祁良秦,祁良秦却微微低着头,在那啃西瓜。
这个祁良秦是怎回事,又开始做戏?刚给他送内裤,如今就生分?这是欲擒故纵?这昨天晚上亲他,难道就当什都没发生?
严柏宗眼光不可克制地去看祁良秦嘴唇,鲜嫩,充满青春气息,花瓣样嘴唇,被西瓜汁染更红润。他会想昨天夜里,就是这个嘴唇亲自己,这样嘴唇,即便没有红酒,大概也有甜意,带西瓜汁液,估计更甜。
严柏宗觉得有些烦躁,西瓜都没吃便站起来,祁良秦却早就吃完块,又去拿块。严柏宗说:“你也少吃点,刚吃饱饭。”
说话似乎却是关切,“刚吃饱饭吃太多西瓜对身体不好”,但语气却是嘲讽,带点“你也太贪吃”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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