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散各自回房,严松伟往床上躺,说:“赶紧下雨,这天闷热要死。”
祁良秦过去关窗,却看到对面严柏宗也在关窗。两人四目对视时候严柏宗似乎愣下,好像头回意识到两家窗户是对着,能看到彼此。
在意,什叫有福,就是懂得少想着儿孙,多想着自己。
“说人怎都不在,原来在打麻将。”
祁良秦听见声音扭头看眼,就看见严柏宗进来,他立即坐直身体,却无心看牌。严柏宗在他身边椅子上坐下来。祁良秦目不转睛,拿块麻将牌在手里,慢慢地摩挲着。严松伟说:“哥,你指导指导良秦,看他输都冒汗。”
严柏宗便朝他这边挪挪,靠在他椅子上。身体热气隐隐约约,灼热他裸露胳膊。严柏宗同样只穿件体恤,胳膊也是裸露着,因为搭在他椅子上,轻轻触碰着他,祁良秦觉得自己如此敏感,两个人即便是汗毛触碰他也敏锐地感受到。他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看到那天神般身躯,心里更热,手心出汗。
宛如天神,这个词如此可笑,矫情,大概是琼瑶时代也不会滥用个词。如果他读小说看到,肯定会嗤之以鼻,觉得好浮夸形容。
但是在那刻,个真实,几乎找不到缺点男人身体展现在他面前时候,他在荷尔蒙急剧上升刹那,灼热脑海里只有这个词。他对严柏宗是膜拜,他眼里严柏宗是完美,这个几乎满足他对男人所有期望鲜活躯体,在爱欲熏染之下,不是天神,又是什。
严柏宗并没有过多地指导他,不过偶尔指指某张牌,或者在他将要打出某张牌时候拦下,话不多,但祁良秦总能很默契地领会他意思。祁良秦享受这种既坦荡又暧昧相处,再多他也不奢求,这样就很好,他心生温热喜悦几乎将整个人都融化柔软,在严柏宗带领下,他过五关斩六将,反败为胜,将输钱全赢回来。
外头忽然响起声雷,隆隆作响,继而天色开始渐渐暗沉下来,春姨打开窗户朝外头看眼:“好像要下雨,你们看西边天阴成什样。”
众人停下手里牌,都走到窗口去看,只看见西边天空乌云似乎从排高楼缝隙里涌上来,半边天还是那种诡异黄亮,乌云却不断翻滚上来,看着极为可怖,好像真到世纪末日。
“如今这气候也不知道怎回事,年比年不寻常。”老太太说:“都回去看看窗户关严实没有,看这场雨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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