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愣,严柏宗说完看到他有些发愣,自己似乎才察觉说这话有些暧昧,便加快脚步,超过他。
祁良秦看着严柏宗背,脑子里还在回响严柏宗那句话:“你胖更好看。”
更好看。
祁良秦心里甜滋滋,赶紧就跟上来。而东边天空那橘黄色愈加明亮,夏天太阳好像也比冬天爬出来快。
这第天,祁良秦还以
祁良秦点点头。
“起。”严柏宗说。
祁良秦心里砰砰直跳,又点点头。
两个人出门,祁良秦没有跑快,严柏宗也没有跑快,两个并着肩沿着路边跑。清晨小区里还没有什人,东边天空泛着点点黄,而更多是还没有完全消散暮色。
祁良秦心想,往常严柏宗起来都要晚些,怎今天起来这早。他稍微放慢点脚步,用眼睛余光去看严柏宗,看到严柏宗棱角分明侧脸,和有力臂膀,忍不住心猿意马,厢情愿地想,严柏宗是为和他起跑步,才提前起来。
七月是个炎热季节,,bao风雨过后,这个城市又恢复原来样子。祁良秦伤口结疤,慢慢疤都掉,长出新鲜皮肤,只留下道浅浅伤痕。
倒是他瘸拐地走惯,伤口好之后也时改不这个习惯,还是有点瘸拐。他就有心多走两步路,没事就出去走走,或者关在屋里狂魔乱舞。
天色才刚蒙蒙亮,祁良秦就爬起来。严松伟睡眼惺忪地看眼,趴在枕头上说:“你起这早。”
“吵到你?”祁良秦笑笑:“出去跑步,要不要起?”
“觉都不够睡,还跑步。”严松伟说着翻个身,露出白花花身体,大半个屁股都露出来。祁良秦上前挑下被子,给他盖住。
“脚会疼?”严柏宗忽然扭头问。
祁良秦差点被严柏宗撞见自己偷看他,红着脸摇头:“早就不疼。”
“当时受伤时候,看着也觉得瘆人,”严柏宗说:“伤在脚上,确实麻烦。”
“多亏在床上静养段时间,长胖两斤。”祁良秦笑着说。
“胖好,你胖更好看。”
虽然是大清早,可是和房间空调相比,出门就是股温热气息。春姨笑着从厨房出来说:“今天起这早。”
“脚好个差不多,出来跑两圈。”
“还是少跑点,那刚长出来皮肤嫩,再磨破。”
“知道。”
祁良秦说着在门口换鞋,谁知道正换着,却见严柏宗也出来,祁良秦回头看眼,严柏宗问:“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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