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转身要去台子上拿水,严柏宗正好走到他身后,直接拿他杯子递给他。祁良秦愣,窘迫地接过来,说:“谢谢。”
严柏宗也没说完,在刚才严松伟椅子上坐下来。刚才严松伟为指导祁良秦所以把椅子挪非常近,几乎和祁良秦椅子并排放着。严柏宗坐上去之后,身体自然地倾斜,只胳膊搭在祁良秦椅子上。
祁良秦就有些没有心思看牌,半边身体都僵住。他觉得严柏宗好像是故意要跟严松伟换,但是严柏宗表现又和平常并没有什不样,淡淡地偶尔说上两句,有时候他要拿出某张牌时候,严柏宗会按住他胳膊,示意他拿另外个。
严媛笑着说:“大哥,你今天手气都被成这样,还要指导良秦,良秦今天打课比你好,你别把坏运气都带给他。”
严柏宗说:“说不定换个方向坐,这手气就回来呢。”
那几天。”他说着就咧嘴笑笑。
他本来以为他又要输,在座每个人都比他玩好。但是奇怪是,今天不知道怎,输人竟然直都是严柏宗。
严柏宗说:“看来今天手气也太不顺。”
“那今天得多跟你打两圈,大哥你平时赢们多少钱啊,今天好歹也还们点。”
春姨笑着说:“对对对,多玩两盘。”
结果他这话竟然成真,他真指导着祁良秦赢下这局。
眼瞅着快到中午,春姨便起来去做饭。严媛伸个懒腰说:“好,不打,也累。”
众人都站起来,倒是严松伟有些意犹未尽。严媛说:
他们这玩就是半天,大概是玩久,祁良秦也渐渐地忘不开心事,赢话也会满心欢喜。他如今牌技虽然比不上其他人,但是和曾经他相比进步不是点半点。
严松伟起床就过来观战,靠在祁良秦肩膀上看他玩,偶尔指导两句。祁良秦被他蹭着脸颊,有些不大好意思,他对于男人触碰还是很敏感。严松伟却还是直男常有粗枝大叶,压根没有注意。如今他和祁良秦已经算是非常熟,肢体接触显然也多不少,他想不到歪地方去,也大概是因为想不到,所以索性条胳膊搭在祁良秦肩膀上,半搂着他,十分亲密样子。
严柏宗又输局,往椅子上躺,说:“不行,是不能再玩,今天手气太差,松伟,你过来替。”
“大哥输都冒汗,”严媛笑道。
严松伟观战会,早就手痒难耐,闻言立即和严柏宗换位置,到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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