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叹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他可能是变,不再是从前那个严柏宗。
“加蜂蜜,当然甜。”
爱情总有个阶段,会酸会甜。轻而易举地就因为对方个举动或者句话而伤心流泪,烦恼痛苦,也轻而易举地就能喜笑颜开,满心甜蜜。
回头看时候,觉得那时候自己好傻好幼稚好好笑。但那才是纯粹又单纯初恋样子吧。既不是看透爱情苦涩之后四大皆空,也不是尝遍爱情甜蜜之后波澜不惊。还是初尝爱情时候,为些小小事情轻易欢喜或者流眼泪。
严柏宗却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严家大哥又在懊恼。
祁良秦愣,严柏宗却已经站起来朝外走。他直起上半身,看着严柏宗背影。严媛走过来,将其中杯递给他:“水蜜桃。”
“谢谢。”祁良秦边喝着,边想,刚才严柏宗是什意思。
为什突然跟他说他不喜欢孙淼。
这是他昨天晚上问话,严柏宗后来问他想不想知道答案,他说不想。他不是真不想,而是他以为严柏宗肯定会说喜欢。
“喜欢孙淼,并且打算和她结婚。”他在梦里梦到也是这样情景。这情景叫他心痛,可也是必然事实。
他发现他最近经常莫名其妙地说些莫名其妙话。他为什会突然说句他不喜欢孙淼。
他不知道,想不明白,只是刹那冲动之下,眼看着严媛就要过来,更多话也来不及说,只能说尽可能简单简短句,他就说这句。
他觉得这句话会是让情绪低迷祁良秦开心起来剂良药。
他不想让祁良秦不开心。祁良秦不开心,他竟然有负罪感,不舒服。
但是祁良秦曾经那样勾引自己,自己不喜欢他不是理所应当,拒绝他也是理所应当,他当初情急之下甚至给过祁良秦巴掌,那决绝行为都有过,那时候为什没有负罪感,如今却有?
但是就在刚刚才,严柏宗却告诉他说,他不喜欢孙淼。
祁良秦也不是无所知小孩子,有些东西他也能感觉得到。比如严柏宗为何会这说,总是有些特别意义在里面。
这特别意义让他瞬间满血复活。
严媛纳闷地问:“你想什呢,这出神?”
祁良秦咧开嘴角,笑容在细碎阳光中灿烂美好:“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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