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就跳到严柏宗身上去,像是个树袋熊。
“这样偷偷摸摸,你心里会不会很委屈?”严柏宗喘着气问。
祁良秦摇头,他怎会觉得委屈呢,只要能和严柏宗在块,做什他都不觉得委屈。
“眼下还没想到好解决办法,不敢让妈知道,会处理好,不会白叫你受委屈。”
祁良秦搂着严柏宗脖子点点头,然后问:“沉不沉?”
严柏宗笑着往后退两步,靠在棵树上。祁良秦贴着他额头笑,只觉得浑身像是泡在蜜罐里,而严柏宗则有些窘迫,因为他发现他又有反应,只不过是闻到祁良秦味道,他就情难自己。他尽量把祁良秦托高点,怕祁良秦会感觉到。他头到祁良秦胸口处,祁良秦就把他头抱在怀里。
被爱男人这样抱着,树袋熊样挂在对方身上,也是祁良秦从前对于爱情美好幻想之。
他从前关于爱情美好幻想,真都在点点实现。爱情如此美妙,真叫人心魂俱醉,可不就像是喝酒,身体是软,心里是热,醉醺醺夜风吹着他脸,他都恨不得把严柏宗搂进自己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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