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点点头,换鞋走到客厅:“他们都还没回来?”
“老二还没回来,小秦在洗澡呢,那孩子军训天,看整个人就跟霜打茄子似,脸都紫。”
严柏宗回到房里就给祁良秦打个电话,但是没人接,大概祁良秦还在洗澡。他走到窗前,朝对面看看,就看到祁良秦擦着头发出现在窗前,拿起桌子上手机,朝对面看眼,然后朝他摇摇手。
祁良秦洗个澡,热水冲,感觉脖子上好受很多,但是摸还是有点疼。他也没有治疗晒伤药,便出门去问春姨。春姨说:“记得柏宗那里有个药箱,可能有这些药,他刚回来,你去问问。”
祁良秦看看老太太,好不容易抓住个正大光明机会,他当然不肯错过,赶紧去严柏宗房里去。
祁良秦知道军训辛苦,但是真没有想到这辛苦。大概是他如今皮肤比较白嫩,不经晒,烈日底下晒天,他虽然没有中暑,但只觉得脖子火辣辣地疼,让同学看,居然晒脱层皮。
天下来,他照照镜子,觉得自己才天时间,就变个人。原本白皙脸蛋如今变成红色,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理原因,他看着觉得是黑红黑红。回到家老太太看到他吓跳:“怎变成这样,生病,脸色那差。”
“就是太累,”祁良秦说:“身上湿透,去洗个澡。”
“快去吧。”老太太有些心疼地看着他:“这军训也太辛苦,这两天又那热,你们学校怎也不人性化些,找个凉荫底下军训。”
春姨笑着说:“看他脸那红,大概跟松伟样是怕晒人,老太太你忘,当年松伟军训时候,不也是这个样,看着吓人。”
“怎晒成这样?”
“不知道,中午时候就觉得有点刺疼,还以为是军服料子问题。”
“坐下。”
严柏宗从医药箱里拿治疗晒伤药,祁良秦说:“你真厉害,感觉好像什都难不倒你。”
这马屁说严柏宗很是高兴,笑着说:“家里什药都备着点比较放心,
“他们俩倒真是对,”老太太说:“老二皮肤随,白,怕晒,不像老大随他爸,黑黝黝。”
“也是,他们兄妹三个,就柏宗皮肤黑点,还好柏宗生好,个头也高。”
“他如今也算好多,你忘记他刚从军队回来那会,黑跟煤球似,都不敢认。”
老太太这边话音刚落,那边严柏宗正好回来。两个人就笑起来。严柏宗问:“你们笑什呢?”
“你今天回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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