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严松伟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老太太:“那你还为名声要跟大哥断绝关系?你不是说让大哥二选?”
“不这做,你大哥能回来?”老太太将花白头发扎起来:“名声虽然不如骨肉亲情重要,但也不是儿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丢。你说妈这辈子辛辛苦苦为是什?除钱财,就挣到这点声名,怎能轻易丢。是要脸人,宁肯过苦日子,也不要叫人笑话。名声和亲情都像是胳膊和腿,断哪个,都是要疼死人。”
老太太说着就起身打开抽屉,拿个盒子出来,递给严松伟。
“这是什?”
“这个月住院,家里又发生这些事,你生日都没能给你过。这是原先在云南时候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些人。
这也算值得庆幸,不管怎说,严家颜面是保住,老大也回家,和弟媳妇搭上大伯哥这样香艳传闻相比,假结婚这件事虽然也让她脸上无光,但也算小事桩。
果然好坏都是对比出来。如果没有严柏宗和祁良秦这件事,她估计轻饶不严松伟。这个老二确实不像话,可是他从小到大不直是这样。老太太不会拿对祁良秦道德标杆和思想觉悟去要求严松伟。
“他如今都在做什?”她问严松伟。
“还能做什,他个学生……不过妈,他上大学费用是咱们家出,南城消费高,他就算是勤工俭学,也就能维持个基本生活,学费……”
是对天珠。严松伟打开看看,老太太说:“开光,会保佑你。”
“怎是对?”
老太太就不说话,严松伟才明白过来,这是给祁良秦也准备个。天珠价值不菲,老太太当初,大概也是真疼爱祁良秦。
严松伟是有些不懂,为何女人心说变就变,会可以将人捧在手
“学费还是照常给他,”老太太说:“叫他多学点文化,混个文凭,东华就业还是很好,他以后也能自己过很好。”
“妈你看你,恨他恨牙痒,还不是为他想着这些。”
“钱对来说是最不要紧,虽然你哄说他跟你假结婚不要点好处,点也不信。平白无故,谁会为帮人假结婚,这是小事?他肯定是要你好处。”
“嘿嘿嘿。”严松伟就嘿嘿笑,也不承认也不否认。祁良秦当初要那百万,他打算咽到肚子里,除谭青青他们三个,不告诉第四个人知道。
“给他钱没意见,咱们家不缺钱。名声比钱财更要紧,亲情比名声也更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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