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没说话,看着公共厕所外头光秃秃枝丫。
老太太上厕所出来,到镜子前洗洗手,洗手时候抬头看,觉得自己面色很不好看,眼睛里似乎有眼泪。她抬起头,伸手摸摸眼角。这在她起伏跌宕人生里,算不得什事。
老太太打开包补点粉,出去依然富贵逼人。
“老太太对真好。”晚上睡觉时候,祁良秦对严柏宗说。
严柏宗枕着胳膊,扭头看他:“以前她难为你,还担心你心里记恨。”
这样诽谤他,就不能忍!再跟你们说遍,们老大跟祁良秦谈恋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老二生日宴上亲口说,不怕你们知道!们良秦脾性如何,日久自然见真心!们家人虽然偶尔有些荒唐,但底线还是有,也希望在座各位贵太太,说人长短时候心里也有条底线,不要泯灭人良心!”
老太太说完,回头就走,却看见祁良秦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她。老太太走过去,拉起他胳膊:“咱们走。”
院子里松柏树青翠,弥漫着薄薄夜色。今天天气不好,天黑也格外早。祁良秦跟着老太太往外走,只觉得心里发酸,便握住老太太手。
“以后再也不要跟她们来往。”老太太说。
等到上车,车里暖气熏,人感觉更为复杂。老太太看眼祁良秦,说:“你也不要往心里去,既然接受,就坦然接受。你该要面对,就要去面对,该面对,也会面对。以后你再听到别人说闲话,就跟刚才样怼回去,不要留情面。”
“能理解她啊,她也是为你好,为这个家好……”他说着也翻过身,看着严柏宗说:“今天老太太打麻将,和老胡去接她,走时候那些人以为们已经走,就在那说呢。说有点不好听,老太太当场就去跟她们理论,原来以为她心里难受,会连带着也责怪呢。可是都没有。而且在车上时候,看她还是气,直喘气,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觉得她都要哭。当时心里挺难受。”
严柏宗也没说话,只是伸手摸摸他脸。
“定要好好努力,不
祁良秦点头:“知道。”
“老胡,往前边公园那拐下,得上个洗手间。”
祁良秦就笑,老太太也笑,说:“气洗手间都忘去。”
司机老胡把车子开到公园公共厕所旁边,老太太拎包说:“你们在这里等着。”
她说着就拎着包进去,大概是憋急,是跑。老胡问:“老太太跟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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