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偷偷观察,发现整场麻将下来,严柏宗都没有多余举动,没有故意靠近祁良秦,也没说什话。她记得原来时候,严柏宗还会指导祁良秦两句,如今两个人有事,反倒看着生分。
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哪是生分,这说明情深。这俩人越是不冷不热,这底下越是暗潮汹涌。
祁良秦摸着麻将,忽然想起他刚来严家时候,也是在这个麻将桌旁,偷偷地勾引严柏宗。
那个时候他真是打死也没想到,有天会梦想成真,会吃到这个天底下少有优质男人。
不对,他还没完全吃到……他上面嘴是吃到,可是……
打麻将,祁良秦都有些生疏,但是他今天运气好,竟然赢局。
“就知道该坐东门,”严松伟说:“坐南朝北,输到天黑,位置没选对。”
第二局时候,老太太形势片大好,心情好很。正在打时候,听到外头开门声,她扭头看,是严柏宗回来。
严柏宗将脖子上围巾摘,说:“说进门怎没见人,都在这打麻将呢。”
老太太本来腔心思都在牌上,看见严柏宗进来,就多朝严柏宗瞅几眼。
祁良秦心中骚气横溢,装作若无其事地揉搓着手里麻将牌。严柏宗就盯着他白皙修长手指头看。
祁良秦手掌没他宽大,但是手指长度不亚于他,只是细长些。手指甲修跟他样齐整,指甲光洁,显得特别干净和健康。如今这只手搓着麻将牌,有时候会握张牌在手心里,轻轻地摩挲着。
这手好看,严柏宗想。
如今再想起从前过往,心里就只剩下甜蜜。知道祁良秦本性,再去看从前他,就只剩下可爱,连骚气也变得能够融化人心。
严柏宗拎个椅子,放在祁良秦身边。
祁良秦扭头看他眼,严松伟最爱观察这种细微表情,他看到祁良秦神情不冷不热,可眼角眉梢明显朝严柏宗瞥,嘴角也挂着若有似无笑。
看来这两人还没成就好事。
严柏宗在祁良秦旁边坐着,条胳膊倚靠在祁良秦坐着椅子上,问:“输还是赢?”
“赢局。”祁良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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