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坐在床上,问:“你还不睡?”
“还有十个单词没记住,记住再睡,你先睡吧。”
严柏宗只好自己躺在床上,关床头灯。
房间里下子暗很多,只有书桌上那盏小灯亮着,金黄色。那是盏可以调节灯,从金黄到白炽灯都行,但是祁良秦很爱金黄色灯光,都是调成那个色。严柏宗把枕头往上挪挪,靠着枕在脑后。
开始时候,祁良秦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躲避他,但是在那里坐久,好像真门心思奔着学习去。他学很认真,好像心里头真只有学习。
个,还跳会兔子舞。
严柏宗被他跳心浮气躁,等祁良秦去洗澡时候,翻来覆去睡不安稳。
祁良秦擦着湿漉漉头发回来,严柏宗坐起来问:“怎没吹吹头发?你过来。”
他说着就下床,拿个小吹风机,插电。祁良秦就坐在床沿上,让他给自己吹头发。
温热风吹虽然是头发,但实际是他萌动心。严柏宗大手摸着他头发,吹风机里热风从他头皮吹过,然后吹向他耳朵。
都说认真男人最性感。他觉得认真学习祁良秦,也很性感。不是骚气,热烈,压抑,而是纯净,安静,无欲无求。他如今爱这个人,撇去爱欲撩拨,也依然爱,爱这个完整祁良秦。
也是很奇怪。明明过程很不寻常,相识相爱也很偶然,可感觉很自然,好像注定要在起,自己都觉得天生对,很般配,熨熨贴贴,严丝合缝。
祁良秦忽然想起自己以前看过个电影,《茉莉花开》,里面章子怡扮演个角色,她继父是个理发师,就借着手里吹风机引诱她,有个镜头,吹风机热风吹着她耳朵和脖子。那镜头充满欲望诱惑,给他记忆很深刻。
而如今他就是体会到这种感觉,吹风机热风也懂得撩拨人,也会让人难以忍受,像是严柏宗灼热气息,挑逗着他敏感皮肤。
“舒服?”严柏宗还问。
祁良秦耳朵都被吹红,可他不好意思说舒服。
所以等到吹干之后,他却没爬上床,而是又打开书桌旁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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