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头回听到她那个克制大儿子这样笑。
老太太才恍然明白自己担错心。严柏宗和祁良秦不是感情淡,而是情分越深,在外人面前表现越克制,这点上,祁良秦倒是学会夫唱妇随。
老太太就琢磨出百年好合味道。
老太太原来爱牡丹和玫瑰,只觉得花朵艳丽富贵才好看,如今不知道是不是看多,觉得百合也那美,红百合有红百合美,白百合有白百合美。
“大哥现在越来越浪漫,”严媛在饭桌上说:“这三天两头地送花,记得以前大哥也给大嫂送过回花,送竟然是康乃馨,问他怎会送康乃馨,他说他无意间听说,康乃馨好养活……如今怎开窍,送这百合花,寓意很深啊……”
祁良秦两只腿直打颤,软根本不听使唤。
最后还是严柏宗抱着上厕所,祁良秦臊差点尿不出来,但句埋怨话都没说。人被自己弄成这样,还句怨言都没有,只有臊通红脸,严柏宗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表现很不错。
岂止是不错。
祁良秦心想,黄陵笑笑生果然没有骗人,严柏宗果然是日天日地让人死去活来大猛攻。
严家人发现,眼瞅着要过年,但祁良秦身体却总是很不好。
严柏宗很正经平淡地说:“他喜欢。”
祁良秦听也不说话,只是脸庞红红。
他不能告诉严媛,严柏宗如今变得多有心机。他人正经,大概不好意思开口求欢,每次晚上要那什,白天就给送百合花。
百合花,本来那清纯自然朵花,导致祁良秦如今看到,心里就热乎乎很是奇怪。
没有人明白他被折腾夜之后,早晨
他卧病在床次数也太多,十天里有六七天都半天起不来。脸色倒是好看很多,只是声音直沙哑,都没好过。老太太给他买很多润嗓子药,吃也没见好。
后来严柏宗说,祁良秦洗澡时候在浴室里滑跤,受点轻伤。老太太看祁良秦走路,好像确有些不自然。
老太太默默瞧着,祁良秦生病,她大儿子照顾也算尽心尽力,贴心很,眼睛都没离开过他身上,给他端茶倒水,有时候走路还扶着他。每隔两天就捧着束百合花回来,显然是为讨祁良秦欢心。但是祁良秦却对严柏宗淡淡,不怎跟他说话。
严柏宗呢,也没什话,她这个大儿子,直都是个木头。
老太太心里担忧,有天下楼,想去他们房里跟他们谈谈,结果走到门口,听见里头传出严柏宗和祁良秦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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