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点定下来,喝多也有人照顾你啊。你以后喝酒小心点,小心被钓金龟给算计。”
“不跟生人喝酒,来来去去都是你们几个,没事。”季寒柏说着拿瓶矿泉水喝两口:“你不打算回国发展?”
“结婚再说吧,还在考虑中。”孙畅说:“明天去你那见见你那小伙呗。”
“见可以,”季寒柏说:“你打车去,别开你这保时捷。他不知道有钱,你们人去多,怕露馅。”
孙畅说:“你这搞哪出?”
“春,药?”
“春个几把,就是晕乎乎。”季寒柏说。
孙畅说:“送他吧,也该回去,女朋友催好几次。”
“你们俩可没劲。”刚子说。
他们俩把季寒柏送上车,刚子回去收拾那几个女人,孙畅给季寒柏系上安全带,说:“你真醉还是装晕啊?”
要这些公主来热场子,她们都是酒场上老手,劝酒最有套,哪怕是季寒柏这样浑身写着生人勿近,她们要专攻话,多少也都得喝两杯。季寒柏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没喝几杯就有点头晕,就到边沙发上躺着。那女人得机会,立马坐过去。
暧昧光晕和女人娇嗔中,她坐在季寒柏身边,看季寒柏衬衫半解躺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又粗又长,露出黑色袜子和皮鞋,特男人。
她刚要凑上去,刚子就过去把将她拨开:“滚边去。”
那女人讪讪:“哎呀,人家看他喝多,想照顾他下嘛。”
“哥们可不是给你糟践。”刚子说。
“哥们想找个不爱钱
“眯会。”季寒柏说。
孙畅边发动车子边说:“可能秋后就要结婚,提前跟你说声。”
季寒柏“嗯”声,说:“你也该结,娟子都等急吧。”
“别说,你什时候结啊,到时候去那吧,住那个州同性婚姻是合法。”
季寒柏就笑笑,说:“八字没撇呢。”
季寒柏闻言就笑着坐起来,他跟刚子他们聚会,从来不怕喝醉,群哥们看着都吊儿郎当,其实都非常重情义,他们懂季寒柏点在哪,平时口嗨无所谓,天天嚷着让季寒柏破处去,可酒场上碰到那些拜金豪放女,全都替季寒柏拦着。
什样人跟什样人睡。他们尊重并维护季寒柏这方面原则。
“别这里睡,送你去酒店还是送你回家?”
季寒柏说:“回家,不然老太太又念叨。”
刚子把他扶起来,季寒柏说:“你这场子找人不行啊,酒里是不是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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