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柏总不会要在落地窗前搞吧?
靠,那可是要命,太危险。
想到这里,他就推季寒柏把,要往客厅去。
季寒柏却牢牢按着他,说:“别动。拿钱还想不干活?”
“这……太不安全……咱们还是……”
他紧紧抓着季寒柏胳膊。
季寒柏说:“就喜欢这种感觉。”
被依附感觉,好像傅林松开他就不能活。在酒店那晚,傅林也是这样,八爪鱼样缠着他,仿佛要溺死,捞着他这棵救命稻草。
这让他有种强烈满足感,被需要感觉,征服感觉,他希望即便在最平常时候,傅林仍然能让他有这种感觉。
傅林隐隐察觉季寒柏想要干嘛,就红着脸说:“不是才让你那个过。”
季寒柏是很纠结。
方面,他想虐虐傅林,比如拿钱稍微地羞辱他下,让他长长教训,方面又不舍得,怕他尺度拿捏不好,再伤傅林心。
人都是要自尊心,尤其他这种从来没有丢过自尊心人,更觉得人活着,尊严很重要。
他就边捏傅林头发,边想这个问题,想着想着手就挪到傅林耳朵上去。
傅林身体抖,本能地就要躲,他就扯着傅林耳朵,说:“这时候又怂?”
“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去外头找个MB,二十万甩,别说落地窗,就是大马路上人家都肯干。”
“那你去找MB。”傅林说:“你知道还不少。”
季寒柏就笑
季寒柏装不懂:“哪个?”
傅林不说话,清淡脸上带着些微潮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吓得。
季寒柏就说:“你说车上啊。”他颇有些恶劣地搓搓傅林领口纽扣,说:“以为那次之后,你会知道,是三次都不够年纪。唉,都是错,看来当时还是表现不够好,才让你以为,是个多清心寡欲人。”
他说完就直接将傅林衬衫给扯开。
傅林吓得赶紧抱住他,就怕自己撞破玻璃掉下去。
傅林说:“你看下头都是人。”
外头就是公园,有几个路人在公园里玩耍,这边又都是落地窗。
“九楼,除非拿放大镜看,谁能看清,而且这玻璃都是反光,外头基本看不到里头,除非晚上开灯。”季寒柏又说:“当初问你挑哪个,你自己非要九楼。还没问你呢,为什挑九楼?”
“有点恐高。”傅林说。
季寒柏听,就把傅林按到落地窗上,落地窗可不是墙壁,傅林吓得腿都软,就怕身后落地窗不结实,突然碎,他就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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