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绸全堆在腿根,景霖羞耻得连呼喘声都是抖,与沈白亢奋呼吸声般无二,分不出哪道呼吸是谁。
过不知多久,熬人换药总算结束,景霖又被绑得露不出几块肉。
沈白归拢好换下旧绑布,起身离去,竟分毫不为难他。
景霖重重吁出口气,瘫回床上。
他性子冷傲,好发脾气,因此仰慕者虽多,却少有人敢向他示爱。他活那久,不知情爱是何滋味,连所谓求偶期都不曾经历。那档事如何做、是何等感受,他素来非礼勿闻,仅阴差阳错瞟过几张凡人春宫图,知道个大概。他寻思着,那八成与手戳鼻孔差不离。若为生养子女,摸黑戳个两次,或可原谅,若为什快……快活,两人便能丝不挂、痴缠出种种丑态,那简直荒唐得可笑!
也会事先备好衣物,在需要时速速换上,或刻意躲到僻静处不让人看。
他慌慌地,实在坐不住,欲找茬儿训斥沈白,却挑不出错。沈白指尖轻轻掠过绑布结,解得谨慎,连汗毛都没碰着。他手持成团棉絮,沾清水,擦拭伤处,再换团绵絮,蘸药冻,匀匀地、柔柔地涂层。
那呼吸炙热、激动得微微颤栗悍利肉体距景霖约莫半尺远,钉死在床沿儿上似,绝不靠近分毫,手指也绝不触到他。
弓弦般紧绷静寂中,沈白喉结缓慢滑动,干咽下。
吞咽津液细响,听在景霖耳中,堪比落雷。
心兀自狂跳,想必是因憎生畏,让那小无赖吓。
……
景霖自安抚番,心绪稍平。几日没解手憋涨感终于觅得空子,缓缓涌现,他起身寻夜壶,没寻到,抓来件外袍,慢吞吞地披好,脚深脚浅地出去寻能解手地方。
他没住过农舍,乱走气,见门就推。不慎闯入厢房,正撞见沈白。
沈白衣衫凌乱,风流散淡地倚在床上,左手抓着团拆下旧绑
景霖瞳仁微颤,羞得唇瓣哆嗦,身子泛起桃粉……种种变化尽数被沈白看去。
这小无赖若真借着擦药到处乱摸、轻薄狎弄,或企图仗着犼对龙族武力优势迫他就范,他,bao怒与恐惧必定远胜羞耻,不至于如此丢人。可沈白偏偏克己至此,疏离得愈刻意,倒愈透出股欲火熊熊、不小心就能燎得他尸骨无存情热意味。
“抬腿。”沈白嗓子喑哑,“擦小腿。”
景霖不肯示弱,咬牙屈膝,让劲瘦小腿肚悬空。
这动作令光滑宽松白绸小裤朝小腹方向滑去,景霖紧着去按,沈白却隔着药棉轻拨他手:“没缠好别乱动,药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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