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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澧回想起上辈子,自己在那个时刻心情。
是难以置信,是绝望,是不甘,还是疲惫麻木。
那浓稠黑层层包裹住他,将光明阻挡在外,切断他所有同门之情,也让他知道,无论何时,他都不能指望身边人会给予他半点光亮。
他从黑暗中来,使世人贪婪,使世人恐惧,只可惜他没能早早将人性看清。
“们可以、只吃个。”
“谁先出结界……就吃谁。”
“反正你们这结界也撑不多久,为什不试试呢,哈哈哈!”
这是再明显不过挑拨离间,直缩在后面涟伊,却被勾起心思。
“师兄你别担心,当然不会信它们说话,这听起来点也不可信。”涟伊说着走上来,“这里有伤药,可以止血,师兄,帮你倒在伤口上吧?”
地。
“撑住啊,你定要撑住啊!”涟伊声音还是抖,“师兄,不管之前有多少恩怨,咱们这个时候,必须要团结致!”
郁澧听着耳边话,看着眼前场景,眼眸渐深。
样,和上辈子模样。不管是涟伊说话,还是做事。
可到底还有不样,上世他是真心援救,而现在他,只不过是在进行场复仇。
牢固金色结界被不停
郁澧支撑着结界,并不能随意移动,加之重伤,让涟伊顺利近身。
涟伊将药瓶拿出来,却没有马上给郁澧做治疗,而是伸出自己受伤手,伸到郁澧面前:“师兄……这次出来之前,师尊让你把照顾好,可是还是受伤。”
声音里满是委屈,但郁澧完全不吃他这套,眉毛都没有动下,神色更加冷凝。
涟伊也不再多说,快速从怀里掏出个定身符,贴在郁澧身上,再伸手推。
在郁澧被推出结界那刻,罪魁祸首笑起来:“就当做最后照顾次吧,师兄,原谅你之前照顾不周。”
郁澧清清楚楚记得,上世那个时候场景。
那时他仅有元婴修为,路走来早已受许多伤。结界不断被妖兽撞击,新伤加旧伤,让他伤势更为严重,衣袍几乎尽数被鲜血浸染。
而他师弟缩在后边抽泣,偷偷拿出秘制伤药给自己脸上伤痕止血治疗。
大概是这伤药太珍贵,涟伊给自己抹完药,纠结好会儿后,又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把伤药放回怀里,没有拿出来让郁澧疗伤。
外边妖兽原本在次次撞击着结界,见到这幕,停下撞击。它们本就是妖修,可以说话,彼此对视眼后口吐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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